实在是贱无可贱的卑微了。

        “孤要了，一杆进伺候。”

        微波漾。

        这一厢玉梨正战刁，那一厢她的母舅、如今坐拥天下的摄政王苏檀，正歪在妾的小腹上，着那似红提般的绵，啜饮起甜美的汁来。

        “……”

        待檀王赏了，自有侍女端来滋补的汤药，再一勺勺地喂与主子饮下。待檀王饮完了汤药，那侍的妾又了儿，将汁哺给主子漱口。

        这话说的揶揄，甚至有了一丝放肆。檀王知弥平素来直言直语，并不把他的揶揄放在心上。他从小被金尊玉贵地伺候长大，只知被服侍得好与不好，倒从未留心过这些舞姬的妙，故而抬眼望去，打量起舞姬来。

        “赵兴倒是乖觉，寻了这么些像……”

        池上凉风习习，撩开了檀王前襟的一角，出了他那壮的膛。

        美妾能得檀王赏一回口侍，自是喜不自胜。她连忙按照司寝监的规矩服侍起来，檀王一手按着她的后脑，一手抓着妾的儿，另有两个侍匍匐在檀王下，为他卵，直伺候得檀王只了数十下，便低吼一声，将稠的灌了美妾满口。

        他蹙起眉来。

        “殿下真是好享受呢……”

        弥平虽是个风月老手，却并不好这些清纯子。他摆了摆手，笑：

        妻妾姬婢，这是华朝后院的森严等级，而摄政王府的后院却堪比后，比起普通后院更多了好几等位分——先是王妃、侧王妃、侍妾三等，这些女子皆需出世家，才有资格侍寝、以肉承欢并诞下麟儿。这三等之下，再从姬到婢，这两等女子需出良家，但只以口侍君，个阳痔、房中助兴的玩意儿。而婢再往下，便是侍、淫和贱了，他们不分男女，多为美貌的罪臣之后，只作壶、痰盒等使用，且一日为、终为，不得晋侍以上的位分。

        下的侍也觉出异样来。他是专司给主子阳的——阳不同于口侍，只是主子疲累时、放松宝的去。主子自恃份，除帝外，是断不会赏给他们这些侍的。

        帝既是禁城司寝监内的畜，亦是王府人人可欺的贱。

        弥平将这艳色收进眼底，他抬起手，遣退了边的美姬。他桃眼笑，凉风皱了池水，也同样勾起了他心底深藏的那抹绮念。

        “你们这群没了人的畜牲，都给本出去！”

        檀王吐出妾的，对弥平。妾面上不显，心底却恨极了这些装乖讨巧的小货们——都浪着子和勾引主子了，却还要扮那清纯模样。

        几个为首的太监嬷嬷对视了一眼。他们既已揭了玉梨为主子、不与下人争辩的面，旁的便可小火慢煎。他们眼带狞笑，心非得把这位秉刚烈的安北国长公主炮制熟烂，贬成另一个像帝这般、只知饮吞的贱才罢。

还沉不住气，一时被激得弃了为主子的骄矜，直指向殿外，对下首的刁们骂：

        “你若有喜欢的，便叫来伺候。”

        凉亭内的另一张、与之并排的玉榻之上，弥平也枕在美姬前那对浑圆的团上，一边感叹，一边抬起手，弄起正在为他口侍的、另一个美姬的房。

        “这些看着像是司寝监为殿下准备的，臣可不敢夺了殿下的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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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杆进，原是在击鞠时说的话，却被司寝监引申为口侍的技巧——要求服侍之人将自己的嘴巴当作肉，张得大而圆，候在主子的前，以便主子将宝直插到底，届时蛾摩、肉抽搐，主子再按住服侍之人的后脑，实在是宛如一般的好享受。

        舞姬们是自小养在摄政王府的。她们皆是子之，只知日夜苦练舞技，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司寝监要的就是她们这副勾人而不自知的懵懂之态。待她们有幸登台时，便起她们自己都不知为何的骨舞蹈，或劈叉、或一字地将鲜的肉和后撩拨给观舞的檀王瞧。

        檀王低喃了一声，下的宝蓬而起。侍连忙将口张得更大了些，好将那青遒劲的、如巨龙般昂扬的宝纳入深。只檀王却踢开了侍，对跪侍在玉榻旁、正给他打扇的另一个美妾：

        满池的荷花开得正盛，与水中亭台上的舞姬遥相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