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王饶有兴味地看着帝那小屁眼儿——随着屁眼儿主人的或气、或呼气，嫣红色的肉褶也或舒展、或紧缩，显出格外的诱人来。而每每窒息时，那小屁眼儿更似饥渴的小嘴一般，他偶用小指逗弄，便得到比平日更珍视般的乞求。

        “本王可不记得，荷花的花有这么光……”

        “六百八十四、六百八十五……”

        “呜、呜……”

        “唔……帝的小屁眼儿，倒是越发紧了……”

        就在他快要数到六百八十六下时，在他因着不时的窒息、气息微弱得快要昏死过去时，那主宰他的宝忽地顿了一下，随后热薄，灌满了他的谷。

        待檀王撩拨够了这小屁眼儿，便睨了赵兴一眼。赵兴那是何等机灵之人？连忙命跪候在池边的侍下了水、充作主子行幸时的肉凳。遂不必吩咐，自有两个侍妾上前，一个捧起主子昂扬的宝，轻轻地嗦了一口，再扶至紧致的后、对准那红殷殷的肉；另一个跪在主子的后，托住自己的双，用双为主子推腰助兴。

        他甚至还要数着主子了他多少下——多一下、少一下都不成。这是司寝监引得主子问的，他曾经想要蒙混过关，便被司寝监安排的侍揭发出来，挨了一顿刻骨铭心的教训。

        那双凌厉的凤眼内遂闪过一丝不悦。

        “这是……”

        帝已不知何为池水、何为眼泪了。自主子今日说要召幸他后，他已在这池内、以这样卑微的姿态候了两个时辰。他睁不开眼睛、亦被水阻去了听觉，只有屁眼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感受着主子宝的侵入，慢慢地拓开他紧窄的谷，直到他完全地包裹住了主子、勾勒出了主子宝的形状。

        随着水下的抖动愈发剧烈、想那帝快没了气息，檀王才略略松开那堵住气孔的手指，却只片刻，待水下动静稍缓，他又抬起手指，堵上了那气孔。

        赵兴这才知是自个儿自作聪明、败了主子的兴致。他原想那花上有倒刺，万一划伤了帝的谷，主子怜惜帝尽不了兴，才命人刮去了花上的倒刺，如今看来，以后大可不必费这样的周章了。

        那半年未曾幸过的后如小嘴般着宝的端，诱得檀王几乎立时要出来。他为自己这样的松动而觉出恼恨，便捞出帝那小巧的阳，掐弄起卵来。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少了天然的韵味了呢……”

        “贱、贱谢、谢主子赏、赏了圣、圣……”

        檀王低下眼，看着静静跪在水中的帝。那致的小脸上隐着惧怕，整个人瑟缩着，显出十分的可怜来。

        主子开始了撞击，一下接着一下，凶狠地、猛烈地，他仿佛只是一个羊套儿，于他而言，这世间只有一进和一出的区别。

他这才是如何想的。他正用另一只手拈起插在帝谷里的花，慢慢地将这支荷花抽出——

        檀王伸出手，难得地抬起了帝的脸。帝下意识地向后缩去，却被檀王牢牢地锢住。檀王看着帝，他记忆里那双灵动的眼睛早已不见，眼前的人，仿佛是一行尸走肉般，眼内只余浮华的、无尽的讨好与献媚。

        檀王似也有些疲累，他坐在肉凳上，一边就着侍妾的手饮下茶水，一边伸出脚，用脚趾勾起帝的下巴。

        水下悲鸣声声，然而在上位者的耳里，不过是求的呻。

        那支荷花被整个抽出，遂被掷到了赵兴的脸上。赵兴不解何意，忙不迭地磕请罪起来。

        檀王收回了脚，他站了起来，看向了跪候在一边的赵兴。

        “三百六十、三百六十一……”

        “倒不像是孤的小侄儿了……”

        “回主子的话，这贱早朝上没有伺候好主子，才便给他安了这个鼻环和铃铛，好叫他时时醒着神儿……”

        帝终于被解开了锁，他忙不迭地爬起，跪在水中，向主子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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