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得了口令，停了对侧王妃后庭的舐，转向主子的宝。护着宝的羊套儿上，俱是黄浊与腥血，可主子既然下了口令，他便不敢有丝毫的违拗，只着泪，伸出小，将那污秽一点一点地卷进口中。

自然也未用养的油脂，故而甚是干涩。檀王有了一层羊套儿的庇护，只觉紧致异常、更为舒爽，而侧王妃却因后庭被王爷的宝瞬时撕裂，直痛得脑发涨、眼前昏黑，心内连连叫苦。

        桃源深，枝影斑驳。一如这世上的人心，晦暗不明。

        司寝监能够这般肆无忌惮地辱帝，不过因着他的默许罢了，而那赵兴，也不过是一条会揣摩他心意、堪堪得用的忠犬罢了。

        “卿卿的屁眼儿有些扫兴了呢……”

        “呵……”

        “竟然是你……”

        “娘娘请罢——”

        曾经潇洒的周家少年郎，却因锦帝给的那莫须有的罪名被没为阉，在这中蹉跎了半生，也终将老无所依。而苏锦的儿孙却延绵不绝、苏家的江山也更加繁盛，又叫他如何不恨？

        “咔嚓——”

        禁城内，巍峨的墙上掠过一抹黑影，正在下方巡逻的一队御林军慌忙抬起，却只见乌云蔽月，他们安下心来，互大惊小怪了、不过鸦耳。

        只一句淡淡的指摘，便叫侧王妃惨白了脸。自锦帝朝以来，夫主对后院的权威日盛，妾以下的有半点错，便可随意厌弃责辱。侧王妃慌了神，可也不知自己错在何——于她而言，对帝不过随意一辱罢了，本不值什么。

        此乃锦帝朝修建的桃园。锦帝独元贵妃数十载，因着元贵妃名中带“桃”，特修了这桃园，好博得妃一笑。只元贵妃薨逝后，锦帝疯魔，竟纵火烧了那如梦似幻的桃园。而榆帝继位后，因主张俭省，只命人清理了焦土，不再耗费银钱修缮，及至渝帝朝，檀王忙于安北战事，也未及修缮。

        玉梨说罢，静静地看向赵兴。后者那常年谄媚的脸上，出了从未现于人前的、对华朝与在位者的憎恶。

        “你既如此忠于我父王，玉梨感念于心……只可恨如今苏檀势大，玉弥年幼，我也被困在这深之中，不得报我父王母后、阵亡将士的血海深仇……”

        檀王在整个儿地侵入后，又整个儿地抽离出来——遂命侧王妃将再举高些，他好赏玩那血窟窿般的后庭。那后庭果然如残菊般，褶皱皆绽裂，涓涓的鲜血顺着沟向下去，显出残后的淫靡来。

        “那么，本便要你……”

        “但凭公主吩咐……我愿为公主的前卒，只求苏家……血债血还。”

        一夜行衣的玉梨手握佩刀，而佩刀所抵的另一个人，却是因着驯服帝而深得摄政王苏檀信的、司寝监掌事太监，赵兴。

        夜色正。

        经过这一番波折，檀王也无心再翻绿牌、传召旁的侍妾了。待被伺候着摘了那羊套儿和羊眼圈后，他便把那话儿直插进帝热的小嘴里，灌了帝满口的炽热。

        枯枝被踩断。黑影心内一惊，她瞬时从腰间抽出佩刀，直抵来人的颈间。

        大约是虑到了玉梨此刻的诧异，赵兴向后退了一步，对着玉梨拜了下去。玉梨却不曾收刀，只警惕地看着这位似是最忠诚于苏檀的鹰犬。

        被压抑了数十年的复仇之焰熊熊燃起。玉梨看着下首这匍匐的才，她终于上前一步，亲将他扶起：

        可帝是他的禁，即便贱无可贱，却非人人可欺。

        檀王见帝如此乖顺驯服，也奖赏般地抚了抚他的脑袋。他睨了一眼那侧室，他心知侧室的想——以为凭着份家世，便可随意羞辱帝。

        蔽月的乌云散去，月光如水，涤清了这二人的面容。

        “骤闻棠王薨逝，我等以为是讹传，不曾想那苏檀贼人竟真对棠王下此毒手……当年棠王从苏锦手里救了我周家阖家命，我自愿留在此，便是为着有一日，能为棠王驱使、以报此恩。”

        “。”

        然而，待那队御林军走远后，被称作“鸦”的黑影便飞落地。她收起铁制成的飞爪，将落的兜帽好，遂又隐入暗。

        原来这赵兴正是被锦帝废为庶人的、丽妃周氏的母家之人。如今周家已隐姓埋名、在安北苟且偷生，若安北为华朝所吞并，周家人便又要过上朝不保夕的日子了。

        玉梨只知这华朝后中有父王留下的旧人，她设法联络，却不想竟是赵兴。一时惊诧后，她收起了佩刀，：

        还未待她稳一稳心绪，自有嬷嬷们上前，将她从床上搀下来，这样被撵下床的羞辱直叫她羞出泪来，白叫那些侍妾和侍们看了笑话。

        “才拜见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