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系于那谷之中。那些活物或钻入谷曲折的肉内，或蠕动着向谷最深爬去，偶尔遇了肉的阻隔，便张开口，刺噬咬，直把蛊毒注入这肉的每个角落。

        浑上下浣了数遍兰汤、直至排出的唯有清水后，帝才又被送回龙床之上。檀王起他一侧的，用指尖抠弄起那被蛊虫钻开的孔，听着帝又一声泣痛的哀鸣。

        “屁、屁眼儿、……求、求主子给、……”

        只是虽哭痛，那却不自觉地立起来，甚至主动地磨蹭起檀王的指甲来——如此的淫贱让檀王得了趣儿，他干脆弃了指腹，只用指甲或掐或抠。

        下的侍妾讨好的一嗦，檀王关一动，便想起帝那多余的龙来。被夺了视听的帝不知主子的吩咐，只以为挨过上的虫噬、便可消主子的怒气了，却不想自个儿的命儿又被人握在手中，那种灭的恐惧终于袭上心，可他无从求恕，只能生生受下又一盅活物侵满、肆意噬咬的剧痛。

        尾音止住。

        “主、主子救、救救贱、贱罢！贱、贱还要留着、屁眼儿和浪、浪儿伺候主子、呜、呜……便是主子不、不受用了，或、或拿来、脚，乃、乃至个壶、恭、恭桶也使、使得……求、求主子慈悲，饶、饶了贱这条贱、贱命罢……”

        “说起这蛊毒，还是孤从陛下这里讨来的方子呢……”

        烛火摇曳，霞云微动。只见纱影参差，直落在了帝缓缓睁开的、那双仿若淬着毒的瑰丽眼中。

        蛊虫虽甚是凶猛，然待其咬噬寄主、注入蛊毒后便会立时死去，故而帝虽受了半夜炼狱般的酷刑、甚至昏死数回，却也未被伤及本。

        “如此，孤便一回陛下，可好？”

        那蛊虫是见孔必钻的习，立时便朝着孔游去，密密麻麻地朝内行进。虽是男子的，然亦四通八达，立时宛如无数细的针从四面八方直刺。受着虫噬和毒双重磨折的帝痛哭涕，不住地磕求恕起来——

        “不听话的狗鸡巴也要罚一罚才好……”

        然而檀王却眸色幽深，抬手屏退了内室服侍的人，连带着将王府的侍妾都遣至外间。他低下，修长的手指勾起了帝那艳丽的小脸，直看进他那双媚眼的最深。

        那紫褐色、如粟般大小的蛊虫爬满了帝雪白的口，如饥似渴地朝着孔爬去。原先几不可见的孔被数条蛊虫撑开，艳的被紫褐色的蛊虫覆满。

        指尖自小巧的下颔缓缓下，摩挲起那致的结来，

        上的瘙虽被暴地和缓了，被注满了蛊毒的谷却已饥渴得近乎癫狂，帝自觉自发地绞紧肉，想用屁眼儿的一开一合，勾起主子亵玩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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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否请陛下告诉孤……那方子里的毒菌，究竟是怎么被李将军误食后、再偏巧到了英国公府上的呢……”

        “呜、呜……求、求主子、进来……小、小屁眼儿热烘烘、水，正、正是、进来的好时候呢……”

        “求、求主子饶、饶命……呜、呜……贱、贱受、受不住了……”

        这样自贬自辱的话，帝已不知说了多少回，檀王亦听得腻烦了。他手指微动，便有人上前，用口枷堵了帝的嘴。

        夜风开了槅扇。

        纤细的脖颈被覆于掌中，檀王的声音愈发低沉，透着近乎魅惑的磁，

        然而上位者已收起了白日那难得出的一丝怜悯。檀王着寝衣，靠在龙床的枕上，由着间的侍妾为他品箫。他略略抬手，两个司寝监的太监捧着瓷盅膝行上前，跪于帝两侧，他们掀开盅盖，只见内里盛着满盅活蛊，待檀王颔了首，便伏下去，直把手中的瓷盅扣在帝的两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