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事,孤已叫三法司详查了……若查到了谁,孤是定要将他挫骨扬灰的,到时陛下可莫要舍不得,再像从前那般爬到孤的下、摇尾乞怜才好……”
自有从和殿跟随而来的人端着托盘膝行入内,将那正红色、绣着龙凤呈祥的绫锦高高呈上。檀王瞥了一眼,想起这婚书背后的孽因,耐不住地又想磋磨起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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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他的帝——那天真的面孔之下,是这样浪的、淫贱求欢的模样。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由着帝将口探来,把指尖一点点地进下面那张小嘴里去。
另一只手覆上了帝的口,拇指和食指微收,弄起泛着淫色的。也因蛊毒的缘故,散发着灼热的温度。檀王略一掐弄,帝便发出舒爽的淫叫。
帝后大婚循的是六礼,前两礼的纳采、问名已过,接下来便是纳吉了。早朝时礼尚书所请的也是这个。檀王虽深厌这场大婚,却因这大婚已昭告天下、不可回转,便只得将这过场走下去。
然而比不能更可怖的,却是即将薄而出、又在眼被生生阻回的逆之苦。赵兴看着还在颤栗着的帝,心内暗乐——他便是没儿又如何?非要这有儿的后悔生出这儿来才好。
“掐、掐子……主、主子摸、摸……”
见帝不肯吐出实情,檀王也无谓纠缠下去。他深知帝是个心坚忍又诡计多端的,既死活不认,他施此责罚,也算是稍稍弥补了无辜受累的梁、李两家了。
“昨夜孤要的答案,陛下还不肯说吗?”
檀王的眼内划过一丝嘲弄。
“不、不!求、求……啊、啊!”
“玉梨不过是安北送来我华朝的质子,说起来也是陛下的表妹,陛下竟也能勾搭得上……那么,孤明白地告诉陛下,若陛下想借着玉梨、打弥平和平北军的主意,孤也不介意像三年前那般,再好生地教一回陛下‘规矩’。”
见那帝两眼失神、仿佛真化作了淫意的玩物般,檀王又是一哂,他松开手,不再看向这可厌的贱,直向外间吩咐:
檀王低下,修长的手指离了那,向下去,又来到了帝间、那被金环锁住的龙,只稍稍一,帝竟浑颤抖、连那小巧的卵都哆嗦起来。
“只是子吗?”
肉势虽落,然而檀王那修长的手指取而代之,指尖也在殷红的口打起了转,帝似又觉出了希望,忙不迭地摇晃,用口追逐指尖。
檀王收了手,却听帝又浪叫出声。跪侍在侧的侍上前,净了他指尖沾染的帝的。檀王解开蒙住帝双眼的绸带,掐住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满面红的脸。
“主、主子……、……”
“想、想……主、主子……、……”
“来人,拿纳吉的婚书来。”
“下面的嘴诚实,上面的嘴倒……”
“才回主子的话,这贱已这样了三四次了,好在主子圣明,早早地用金环锁了他的狗鸡巴,才没让他出贱种呢。”
“陛下想不想要了?”
吞进了肉褶内。他剧烈地摆动起腰肢,想借着屁眼儿的夹弄,将肉势一点点地纳入谷深,好缓解那干熬的极度瘙。
只可惜帝这般挣命,却只得檀王略略抬手,便把帝好不容易了一半的肉势抽了出来。满心满眼的解念想扑了个空,直把帝磨折得再受不住,崩溃般地哭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