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辛苦”念得甚重，直叫章襄觉出后背一丝凉意。檀王却不曾看他，只满眼看着帝——帝缓缓爬至檀王脚边，先以犬姿作揖，将小吐出摇动，直待檀王抬了抬手，才伏下去，吻起那双蛟靴。

        檀王知弥平对帝无甚心思，只觉他这表弟甚少这样慌乱，看着颇为有趣，便趁机揶揄两句。

        “怪不得你今日不要侍姬……若你对帝有意，孤命他伺候你一回，也未为不可呢……”

        原来檀王虽在留意众臣的言行，手上却也在摩挲着帝的间——只见帝如侍姬般，将高高地举起，与那些侍姬不同，帝穿的是丝绸制的亵，不会透出半点肉色，不过因檀王方才的摩挲，似是后出的淫水已将亵打，勾勒出被束缚至极限的小龙和肉褶不断开合的屁眼的形状。

        弥平未想偷瞧殿下竟被他误解。他对帝无半分意思，连忙要开口解释，却被殿下抬手打断，遂听殿下：

        他幽幽地注视着弥平。

        檀王既与臣同乐，于臣子而言，也是另一层看重了。回廊亭内旁的大臣皆面带喜色，直将手边的侍姬们亵玩得淫声，霞云纱的亵俱被淫水浸透，修剪齐整的耻隐约得见，甚是淫靡动人。

        “弥平是在瞧帝吗？”

        赵兴的话音刚落，便听章襄面前的侍姬低泣起来——只见章襄撕碎了轻薄的亵，用拳掏了进去，那肉瞬时被撕裂，而他粝的手指逆而上，直寻到那片被侍姬视若珍宝十六年的麦齿，似打弹珠般屈起中指，轻佻地以一指弹破了。

        只章襄还未从女子的悲态中得出上位者肆意辱的畅快，便听檀王左手侧、斜倚在枕上自酌的弥平悠悠。他刚要驳回去，却见檀王那面回廊亭的尽，同样着侍姬纱衣的帝正由太监牵着犬链，缓缓爬行而来。

        眼见着那位弾破了侍姬子之的章襄转过脸去、得意地与同僚交狎心得的模样，弥平轻轻地放下了手中的夜光杯，遂缓缓地直起、正坐起来。他以余光瞥向右侧、那位他自小服侍的殿下，果见檀王的角亦有哂意，他刚要收回视线、再向众臣看去，却被抬起眼的檀王瞧了个正着。

        “呵……”

        “陛……”

        帝伸出小，弄起因火而微干的，那樱色的潋滟上了一层水色，却又仿若毒蛇吐信，诡异而艳丽。

这些贵人们的兴致，怕难活着出这摄政王府了。

        “这么个可人儿，章大人该多疼爱才是……”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原本跪在下首，正以全心独享主子赏玩的帝，却在檀王的调笑间悄悄地抬起了。他直勾勾地盯着面羞色的弥平，仿佛一条藏林间、神隐于世的瑰丽毒蛇，那双与檀王相似的凤眼内，隐着令人惊心动魄的森然戮意——

        那两颗桃花玉般、痴情的眼珠，终有一日会成为他正位和殿时、冕旒上的串玉呢。

        赵兴微微蹙眉，暗这人好不懂事，却又瞥了跪侍在旁的才一眼，后者看了眼色，连忙捧着热帕上前，为章襄拭去手上沾染的浊物。

        “这二观，便是请大人们除去面前物的亵，瞧一瞧这些的风光，这些物俱是子，还请大人们肆意把玩、尽兴才好……”

        “今日既说放浪形骸，孤也同诸位大人一同取乐，便唤了这帝来，消除近日因玉梨验之事忙碌的辛苦……”

        不待章襄开口，自有那眼疾口快的出了帝的份。然檀王只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人又连忙将未出口的“下”字咽了回去，遂缩了脖子、连下那二两淫肉都萎靡了下去。

        那是属于蛇的，心尖上的猎物被觊觎时、生出的食肉寝般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