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被拒绝了呢?
不得不承认,他有那么一刻以为是云毓反悔了来打电话跟他说他今天还可以来这里,才兴致打开屏幕,脸就瞬间沉下,把手机静音丢到了床外。也就是安静了那么一会儿,放在床柜上的平板也开始响动,把平板也丢开之后座机就开始响,不知发的是什么癫。
他就完全属于自己,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又在厕所解决了一次,也终于迎来了一些倦感。
他准备接通了就挂,没想到对方更明白贺言的,才一接通就直接说事:“贺总让我问问您最近的支出情况,似乎有些异常。”
如果能怀孕就最好,年纪小就年纪小,生了孩子了是不是心就定下了,不会再拒绝他了,大不了从今往后养着他,如果还没有玩腻又恰巧他表现得很好的话,他可以跟他结婚,然后——
贺言的脑袋都在嗡嗡,终于还是走下床接起了电话,声音很熟悉,贺言经常听,是贺允平公司里一位非常能干的助理,以前对他也好,不过再好也没用,只要和那个人沾上关系的人和东西,他都觉得恶心。
他难得顿了一下,从心底升起一些嘲讽的笑意来,照骂不误,“花的又不是他的钱关他屁事,跟他说不想我跟着死就别他妈来烦我。”
不现在是什么情况,反正,要把他搞到床上去,反正要用鸡巴进去,要给他灌,哪一都不打算放过。
怎么被拒绝了呢?
或许真的意味着,他喜欢着别人。
说完就挂,三步两步重新上床,困意亦尽散。
他简直是疯了,看着簌簌冒着水的水龙会想到他的,看着白色的大理石板就会想到他的,眼睛也和碎掉的玻璃杯一样闪闪发光,如果的时候能看到眼睛的话,是不是一直在哭,是不是会被到里面没有一丝光彩,绵绵地叫自己老公,嘴上说着要停下,狭窄紧致的还在紧紧夹着他,非要让自己把所有的都进去。
别的人都可以拒绝他,云毓不可以啊。
他就是自己的。
只能张给自己,只能对着自己笑,眼睛里只能有自己。
手心紧紧掐着洗手台锋利的边缘,很快,血从那样一伤口中涌出落到地板上,迟钝的痛感终究到达了神经,将他一贯的冷静唤回一些,重新打开了水龙,看着被自来水稀释的血水汇聚一起走,心中多了几丝畅快。
光是想想就能让他又起来。
贺言清理干净后已经是早上七点,吃了药才酝酿起的睡意被一通电话打醒。
很可惜,是自己遇到了他,又正好自己有他一直缺少的钱,那他就该是自己的。不结婚不结婚,就算自己玩腻了,也是自己的,别人不能碰,碰他一手指手他就要人死,哪怕是世界下一秒就爆炸了,云毓也他妈是自己的。
语速很快,不过贺言听到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