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云毓就站起来跑进了浴室里,很快,水声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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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贺言压就没想过突然就要干这种事情了,以前也没遭遇过这么个情况,顿时有些火急火燎,想了想还是先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裹住,颇有一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就义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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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是,急的不是他一个,云毓把全上下都搓得红红,等关掉水了才发现了一个好严重的事情,他没有另外的换洗衣服,浴室里也没有多的浴袍,只有他刚刚脱下来的和贺言刚刚拿进去的衣物,一件白T恤,和一条黑色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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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没有穿吗?浴袍下面是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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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就能叫他打了哆嗦,悄咪咪撑开那件T恤往自己上比了比,才发现那真的比自己大了很多,不合,只要不注意,肩膀都会出来,唯一的好就是可以齐到,把关键的位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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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别无选择,不然就只能光着出去了,这是云毓想都不敢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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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忍住去嗅上面属于对方的味,穿的时候也小心翼翼,紧紧扯着衣角,确定会好好遮住自己的时候,云毓才鼓起勇气,轻轻推开了洗手间的门,就看到了床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出了一个脑袋的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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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那些而明晰的水雾,云毓的影越来越清楚,在看到他穿的是自己的衣服后贺言下才偃旗息鼓的阳物又颤巍巍抬起了,接下来的一秒开始反思自己的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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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意识已经指示着,要他去一点事,至少要坐起来,可不知为什么,整个都有些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云毓靠近,从床尾朝着他爬了过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洗过澡的缘故,云毓整个人都带着一些水淋淋的色,却明明知他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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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的计划已经被打乱,贺言临时制定了一个新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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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毓可能会爬到他的边,然后给他一起躺在被子里,他们可以从接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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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兮兮盯着云毓,期盼着他能顺着计划执行作,或许只要他们躺在同一,就算不爱就已经足够叫他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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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连贺言自己都没预料到,云毓突然停在了他的腰侧位置,又跪坐下来,低着,像一株苞待放的、温顺的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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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也小,“你手刚刚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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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贺言不知云毓要干什么,只能下意识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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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是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云毓用白皙的手拆开了他浴袍上的带子,毫无疑问的是,那已经昂扬许久的阳物就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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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言也紧张,一是怕云毓真的认出来,二是怕云毓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