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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动是一回事,被人看光则又是一回事,云毓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另一只手去拉扯衣服,好叫自己被重新盖起来。
再忍已是不能,贺言挑起将云毓撩倒在了床上,床是的,是故不疼,只是因为这样剧烈的运动,又没有裹布的保护,小子弹了好几下,就连本来齐到的衣服也漂了起来,让人直接看到了已经贴在肚上的小鸡巴,还有底下那个已经簌簌冒着水的,没有黑色的发遮盖,叫人更容易窥见那样细小的粉。
像是要继续主动下去,就连手都向后握住了自己,藏在衣服下的小肉好像在张合,不然怎么会在悬空落下一段银光。
贺言就压在云毓上,紧紧只用两手撑出隙,膛起伏剧烈,难掩兽,“班长,为什么要这样?”
没出来可能是还没有那么舒服吧。云毓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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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云毓怎么敢说是因为他要给贺言没有给过别人的东西,也不敢说是怕贺言不会,只好小声说:“刚刚才说过的……”
云毓又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想到今天他被蜡烛到的事,当即脑子就宕机,赶紧拉住了贺言的手,问:“是不是手疼了?”
脑袋告诉不要动,却还是扭过了脑袋去看了贺言的下,硕大的阳正可怜兮兮地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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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又是哪里疼了!”云毓又要爬过去察看贺言的脑袋,生怕是旧伤复发,毕竟拆线到现在也没过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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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用手捧住了两颗沉甸甸的卵,像是小孩偷吃棒棒糖一样,伸出了已经被磨得猩红的小,去端的凹陷,又去嘬其间的小眼,可是最多也只是让它抖了抖,没什么别的用,云毓皱了皱眉,只好改换策略起了大的本,去上面的络,这还不够,又在最后关住了那两颗代表着男望的。
可他还没动作,就被人按住了手,贺言不说话,可就是这种眼神叫云毓明白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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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云毓又是担心又是嗔怪,“所以都……都叫你不要动了。”
是红红的,应该也是很舒服。?
看着云毓眉微微皱起的模样,知是他关心自己,随即又出来一副惨兮兮的表情,还是自责,“我……我以为不会再疼了的,可是刚刚他又疼了。”
至少现在,还只是磨红了一点点,没有像上次那样,阴都玩到缩不回去,青涩纯洁而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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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阴,可他没有这个东西,还是有些自卑,可想想,他要为此展开,将小的第一次送给贺言就觉得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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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动,我们是不了……不了吗?”贺言眨眨眼睛,好无辜,还可怜巴巴说:“可是班长,我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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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言听了都愣了下,他上是有伤,又不是伤在鸡巴,该动他还是能动,可看着云毓主动又害羞的模样,又实在是忍不住欺负,到底是起了坏心,轻轻嘶了一声,往旁边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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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阵酸意堵,才听到云毓细细的声音,“现在别、别再叫我班长了。”?
贺言呼极重,问到:“说过什么?”
突然纠缠的指尖都生热,不知云毓会如何应对,只看着他。却不曾想,眼睛会被云毓用手捂着,眼睛被遮住,只感觉到腹上有一些轻轻的浮动,也没想到,睁开眼后,会看到云毓直接岔开了跪在了自己的骨上方。
“你上有伤的呀。”云毓偏开眼睛,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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