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紧张,他有好好检查过的,子已经恢复了从前的模样,才没有因为A先生那次的弄出现什么别的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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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愧疚感又再一次席卷他那一颗小小的自卑的心脏,子都给别人过玩过了,他现在却还要装作自己是第一次和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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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言好像很喜欢那里,对吗?可是那里小小的,应该比那些片里的人小吧,贺言也会看别人的哪里吗?是……是只喜欢自己的还是也喜欢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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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毓不敢问也不会问,他都没有去吃醋的资本,他没有资格去向贺言要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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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看着那个小小的粒在自己的目光下变大,那颗生长在云毓上方的红痣更是比谁都,贺言抬起,直视着云毓的眼睛,极认真地说:“我,我可以亲一亲班长的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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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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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毓的眼睛里都迷上了一层水雾,一时间都没有及时反应过来,房,房就是小子,是,是他告诉贺言的,是他跟贺言说那里叫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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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好淫,好像在带坏贺言,明明他什么都不知的……是他要吃贺言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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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而且怎么可以这个都要问他,他要怎么回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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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关节都因羞涩变得红,云毓小声说:“你、你想什么都可以,不要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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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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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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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才落,云毓就感觉自己的肉陷下去了一小块,贺言的呼轻而密,把他的子都扫得的。不像是A先生那样暴,一来就咬住了他的子,而是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却密集的吻,先是把他的都亲了一圈,再去亲隆起来的小山包,再……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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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种虔诚的,小心翼翼的动作,亲上去又即刻离开,好像在对待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可是他又怎么会说这里已经没有他想的那样纯洁,已经被别的男人亲过,他唯一的剩下的地方只有自己的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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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刷刷往外涌,有羞耻也有爽快,贺言带给他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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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云毓哭了,贺言还以为是自己弄疼他了,又去吻人的眼泪,小声说:“那我轻点,我再轻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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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毓没说话,只是一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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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肉的腻,贺言微微着鼓起来的小肉,每一次就要去问有没有弄疼他,云毓的自然也只是摇,他从来就没有疼,被他玩得好舒服好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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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小子被人亲得淋淋的,就连都像那些正在哺的妇女一样,变成了红红的样子。贺言又顺着往下,明显味到在吻过人肚脐眼的时候,小肚子都抽搐了一下,再就是,就是那粉的小鸡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