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可以告诉你。”瞌睡造成大脑的暂时短路,才愿意把小秘密告诉别人,声音也跟着有些糯,“因为妈妈说,说我还是小婴儿的时候,就一直发出咻咻的声音,所以就叫了、叫了这个名字。”
贺言有这样的气神是好事,可是他这样兴致满满地说了,埋在他阴里的鸡巴似乎也兴奋地抖了抖,戳到了他的感点上,要他咬着嘴才不至于在这种讨论成绩的重要场合里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好!一定保持!”
现在云毓知贺言为什么说要他睡了,他本来就累,过一次之后眼子都有点睁不开了,他只总感觉有的东西在自己里进进出出,一开始还不习惯,可是到后来,他甚至能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主动去,和意识的掌控权都交给了贺言。
他这么一问,闹得云毓都不知自己原来的意思了,又觉得直接承认好怪,低说:“看你考的怎么样。”
云毓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好久,甚至还迷迷糊糊了好多破碎的梦,最后一个梦是贺言在他,他正感觉这个春梦好真实的时候,就发现好像这件事是真的。
云毓闭了闭眼睛,放在以前这可都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是他却好开心。就这样躺在喜欢的人的怀里,足以以往那些恐慌和漂浮感统统赶走。
虽然本在被人插着的时候说这个也很奇怪……
不知药还有没有用,肯定都已经被水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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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小声咳了一声示意自己醒了。
明明知云毓的意思,贺言偏偏要打着纯情的幌子使坏,使劲在云毓肩膀上嘬出来了几个红印,问:“班长的意思是,放假了就可以随便那个了吗?”
本来以为自己是来警察抓小偷的,没想到这在贺言眼里变成了邀功,跟自己说,他昨天给他洗澡、上药了,还把床单洗了晒了换了新床单。
云毓意识立就清醒了过来,贺言不会、不会了他一整夜吧!好恐怖的!男朋友力这样旺盛是正常的吗!!!
贺言说完之后还垂下了脑袋,小声说:“班长,我知你不能多,可是我刚刚又了,班长不会怪我吧。”
看贺言这样,云毓再怎么要生气也只能忽略,只是轻声安:“上要期末了,期末之后会放假的。”
只要不去想那个“骗”字,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
“啊?”贺言眨眨眼睛,问:“那要考的怎么样啊?”
云毓脑海显示空白了一瞬,就感觉自己肚子里被进了一,他毫不怀疑,自己的子又已经被人撬开,据自己肚子鼓起的弧度,云毓可以肯定,里面有很多。可是贺言却丝毫没有出来的趋势,甚至还有抱着他继续睡的趋势。
云毓朦朦胧胧睁开眼,隔着满眼的水雾看到了自己一鼓一鼓的小肚子,一开窗帘外竟然是亮的。
云毓觉得自己就不该开启这个话题的,可话赶话都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能再反悔,只能说:“全校前一百,你之前联考就是这个水平,只要保持就行了。”
话后隐瞒的真相是,把鸡巴埋在人的里睡了一夜,次次都是内,洗澡的时候却故意没有把都抠出来。
眼睫扇一扇,又快要入睡,大狗狗又贴了上来,问:“班长班长,为什么你的小名叫咻咻,可不可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