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分不清楚到底谁是谁,只是下意识想找个发热的东西抱着,于是绵绵地伸出手要抱。
或许真是迷迷糊糊了,都不记得自己在说什么。贺言也绝不会好心提醒,只是按照他说的,又把肉给了进去,还往里了不少热乎乎的水,更加乎乎,也更加分不清到底是自来水还是云毓的淫水。
云毓像一块哒哒的棉花糖糊在贺言怀里,在听到贺言说话后,粉红色的小棉花糖也甜腻腻地出声,“你放进、进来,我给你出来……”
“那班长舒服吗?”贺言问。
似乎在的水汽里能捕捉到一些笑意,可失落是真的。云毓看着自己肚子上的小突起,还是哼哼唧唧说:“不会不要。”
缓回了神,云毓只是轻轻着贺言的肩膀摇摇,好抑制住眼泪,“没有生气,我就是觉得……觉得太超过了……”
“班长你真好。”贺言牵起云毓的手扯到边,专心亲吻手指肚上被泡发的皱纹,一边弄云毓的阴,一边他的,在两个人同时到达高之后,贺言给有些发晕的云毓洗了一下后就抱着人去了床上。
掐一下小阴小就缩一下,连子都变成了鸡巴套子,是他的专属飞机杯。贺言继续用手指撩拨着那颗小豆豆,比谁都委屈,“那坏的话,班长就不要我了吗?”
贺言抱着云毓坐进了浴缸,小声说:“那我先带班长洗澡,待会儿我自己解决……”他已经在云毓的肚子里了两次,第三次因为云毓的紧咬还未抒发。
贺言了几下之后就觉得这个动作不好发力,再一低,云毓的膝盖都好像一直磕在浴缸上,当即又把他整个人抬起来换了个面,仗着喜欢,直接把云毓的弯撑开挂在了浴缸边上,撕裂出一个门大开的姿势。
“我没有听说过,是你们那边的习惯吗?”云毓还思考了半天,想想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自己应该找个机会看会儿书学习一会儿的,可是现在都好晚了,他也累了。就这样想了好久,才听到了脑袋上的轻笑声。这不是又没看书又没学习却跟人了那种事情吗?
即使是很不想承认,可是云毓没有办法撒谎,他的了最忠心于他的叛徒,就连刚刚贺言险些把阴插进去的时候他会觉得好舒服。
还有那么多天,他不急。
贺言轻轻拍着云毓的背,小声问:“班长是生我的气了吗?”
不回答就是默认。虽然宝贝是要好好疼爱的,可是宝贝却不用,至少在爱中不用。
躺在床上,适应把云毓抱进怀里的动作,看因为静电摩飞起来的的发,起了坏心思,“班长,我听说,过年的那天了什么,以后的每一天都会同一件事的。”
握着突出的骨,又紧捉因动作不断甩动的小阳,最后还是来到了他最感兴趣的地方,趁着速度放缓云毓不备,直接用指甲剥开了包,直接掐住了小。云毓苦兮兮地蹬了两下,却发现自己本动不了,心里有些后悔,不应该教他人的,可是放在嘴里,只是小声说了一句,“你坏。”
才消退下去的红又悄悄涨满了巴掌大的脸,愤愤用脚踢了一下贺言的小,又被人轻易躲过,只好低声反驳:“才没有这个理的,睡觉,快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