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天说的好!”
这玄衣男子是敖猛的贴侍卫阿七。
宋南叙这番话说完,也不知是谁带鼓掌叫好,就见众人齐齐鼓起掌来,大堂内顿时响声一片十分热闹。
可敖猛却丝毫没有出惊讶的神色,只是淡淡地瞥了那人一眼,然后放开了搂在怀中的佳期。
两女都被这从窗外闯入的人吓了一,琴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这么丢人的事,他当然是不愿意在她们这些外人面前提起的。
几杯黄汤下肚后,敖猛刚想搂着佳期上床,就见一着玄色劲装之人从窗外翻了进了。
“而且,虽然我官职低微,但是也不会就范于强权之下。”
他话音刚落,受惊的二人就连忙离开了这间厢房。
“你!”敖猛一听他提上次的事就气急,“你个芝麻绿豆的官也敢这样威胁我,你到底知不知我哥是谁?”
“欸呦喂敖少爷,您这火得去半条命了,咱们还是讲究一个‘来日方长’。”张妈妈一听他这要求顿时忍俊不禁,一边笑一边甩着帕子。
“佳期心直口快,敖少爷您别怪她多嘴。”在一旁弹着古筝的柔情听到他的斥责声抬起,微微一笑替佳期说了句话。
“胡闹!”宋南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狠狠甩开,“不她是不是青楼女子,你都不能这样随意玷污她的清白,除非你想再尝尝二十大板的滋味。”
他离开酒楼转就去了“花阁”,这是他平日里最喜欢去的青楼,要不是他哥强制他每晚必须回府,那敖猛可能会天天留宿于此。
“啊!”
“别提了,提起来我就生气!今儿你给我把柔情、似水、佳期、如梦都叫我房里,我得好好火!”
“张妈妈,张妈妈!人死哪去了,再不来小心小爷我一把烧了你这铺子!”敖猛一进“花阁”的大门就开始叫嚣,引得里面的客人倌人频频侧目。
她说着,眼泪又不觉出打了绢帕。
敖猛不耐烦地点点,一边说一边往二楼走:“行吧行吧,最重要是快,别给我拖拖拉拉的。”
前几天敖猛在花灯会上偶遇一个貌美男子,让他一见倾心。
可是那男子就在他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所以敖猛才叫阿七这两天去查出他的踪迹份。
“敖少爷,您到底在气什么呀?”佳期用葱白般的指尖拈起一颗圆的紫递到敖猛嘴边。
“怎么样,查到他是谁了嘛?”
不一会,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走进了敖猛的专属厢房内。
而敖猛见状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也确实不知再怎么辩驳,所以最后只好带着后的随从灰溜溜地离开了。
宋南叙出一个饱嘲讽意味的微笑:“你的兄长,江南首富敖渊,我自然知,也相信他确实有些能力。只不过若他真有心护你,那上次也不会对你不闻不问。”
“行了,你们先出去吧。”
“别扫我的兴了,你们伺候好我就行,少说点话。”
两女听他说话这么冲,就知今天敖猛是碰上大麻烦了,于是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后就都默默噤声。
“要不今儿我先叫柔情和佳期去您房里好好伺候?”
“好嘞!”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像我故意要往你上泼脏水一样。”敖猛不由高了嗓门,“你给我看看你的口,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凤眸薄的青年闻言立刻单膝下跪,双手拱拳:“主人,属下无用,暂时没有找到那人
“不该问的别问。”敖猛将那颗入口中后呵斥了她一句。
“好!说的好!”
听到他的叫喊声,张妈妈很快风风火火地赶来了:“敖少爷,您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