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首肯的阿七立刻先用一只手着玉柄端,再将另一只手的中指食指并起,贴着玉杵与敖猛花的连接插入他的里。
得这么快吗?”敖猛颇为得意地用脚尖在他的阳物上上下动,而且还。
“嗯啊!你什么,我叫你用手指,谁叫你,嗯,用你那孽了?!”
反复几次后,那玉杵的柄端总是“不小心”从阿七的手中掉出,久久未被拿出,让俩人都是呼重,鼻尖沁汗。
“嗯……唔……阿七嗯……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有取出?”
“怎么的这样快,看来你那个‘心上人’平常一定没有好好满足你。”
“换吧,那东西,嗝,插在里实在难受,又得很……”敖猛毫不避讳地岔开,任由阿七替他褪下亵。
被刚刚玉杵那番折腾得有些累了,又醉着酒的敖猛说完便半阖上了双眼,一副要睡去的模样。
“是。”满怀期待又十分紧张的阿七将药仔仔细细地涂抹在自己再次起的阳上,然后将硕大的对准了敖猛的。
见阿七拭干净玉上的淫汁,准备涂上新药时,敖猛连忙阻止:“小爷我,嗯,不要叫这东西待在我里了,你快给我另想个法子。”
阿七孔中冒出的粘也随之越来越多,逐渐到他的上,让敖猛的罗袜底也变得的的,摩时还不时发出黏腻又淫靡的声音。
脚底的感让他有些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将脚踩在阿七的下摆上使劲蹭了蹭,白的阳在阿七纯黑的衣摆上极为显眼。
他弯起在敖猛中的双指,用指腹推着那玉杵往外,另一只手也用力着柄端向外拉,不过一会,就将那已经被敖猛的得温热的玉杵了出来。
随着阿七的闷哼,那阳物竟然抖动着直接出了一稠的元阳,将敖猛的罗袜彻底打。
“主人恕罪,阿七愚钝,不知如何。”阿七其实是想到个好法子的,不过若是敖猛不开口说这个法子,他是万万不敢提的。
而且敖猛淫中的媚肉还迅速地裹住了那,好像还要主动将剩余的一并拉进去似的。
“哼!”敖猛又重重哼了一声,气鼓鼓地直接用整只脚踩住他的阳,并且将那阳直接压到他的小腹上,施了些力碾磨了两下。
待他下衣物尽,拨开半的阳物,才见一抹碧色从口里探出一点来。
敖猛被这玉杵“折磨”得实在受不了了,连忙点答应:“快些就好,里被磨得实在得厉害。”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敖猛脚上的两至罗袜脱了下来。
“嗯……可以。”阿七完全不顾这么说会让不知内情的敖猛生气,依旧诚实作答。
si m i s h u wu. c o m
“蠢哉蠢哉!”敖猛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他两声,“你就将药涂在,那,那上,再放入我中,不就好了吗?我也不如初时疼了,便是没有那玉杵一直着,应该也无大碍。”
听他这么说,刚经历过被心上人用脚踩阳踩到的阿七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换一个话题:“主人,该帮您换药了。”
阿七用双指夹住那玉杵出来的分然后再慢慢往外拉,可是那玉杵实在光,敖猛又因为花被玉杵摩挲得发忍不住夹,导致那玉杵转动着从阿七手中出。
为了里不再隐隐作痛,敖猛才只好接受。
“唔……”玉杵在里磨着的微弱快感让敖猛好听得息了起来。
“哼唔……”
这是敖渊给他检查完后的玉药杵,说是他内里有些撕裂,要将药涂在药杵上后再进里几日方可好得全。
敖猛那口因被玉杵插了几天所以不再紧闭,留出了一点空隙,又因那贪吃,所以阿七扶着肉往里一送,敖猛的淫就轻轻松松将他的吃了进去。
“嗯!”贴着的玉杵被一下出,让敖猛虽觉得爽快轻松但又有丝空虚。
“主人,属下可能需要将手伸入您的中,才可将此物取出。”阿七说着抬眼看向满脸不耐烦的敖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