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猛觉得最近自己有点问题,准确来说是shenti有点问题。
若是以前,不到两天他准会想那些美人香penpen又ruan绵绵的shen子,然后迫不及待地找一个甚至两个来伺候。
可自从住进“liu花阁”,一晃许多天过去了,他的阳gen虽然也会bo起但是却一点想女人想弄xue的心思都没有。
如果说他对女人提不兴趣,是因为心里想着宋南叙,倒也说得过去。
但更加诡异的是,他的xue会无缘无故的奇yang难忍,且时不时还会liu出一大gu淫水。以前虽说也会这样,可最多五六天一次,现在则是一天五六次不止,而且非要有东西进去弄弄才能止yang止水。
阿七被他哥差遣去了离鹿城百里之远的西陵城,已有数日未归,他又不可能去找宋南叙和他哥解馋,所以只好自渎。
他是不屑于用那毫无人气,又冷又ying的角先生的,所以便暂且用手指弄xue。
可手指毕竟纤细,实在代替不了热乎乎又cu壮十分的阳gen,初始还可,越到后面就越无用,叫敖猛这几日吃尽了xuesao之苦。
敖猛却颇为固执的依旧不愿用那些玩ju,又不想找外人来弄xue,所以把心里窝的火全撒在了“liu花阁”老鸨的shen上。
“张妈妈,一群庸脂俗粉在这tiao舞唱曲儿,你觉得好看吗?”敖猛坐在最前排最中间的位置指着台上的莺歌燕舞,对着张妈妈就是一通臭骂。
“敖少爷,您从前不是最喜欢柔情和似水tiao舞唱曲的吗?”张妈妈拿着手绢ca了ca额tou鼻尖上的汗珠,小心翼翼地问dao。
她实在是不知dao这二世祖最近怎么回事,总是对她这“liu花阁”诸多挑剔,好像哪哪都不满意,就跟砸场子来的一样。
不过虽然如此,敖猛也不是她能得罪了,若是得罪了这小爷,她这“liu花阁”第二天就得叫敖府里真正的那尊大佛给掀了。
所以虽然敖猛几次三番蹬鼻子上脸,她不但不能赶客还需在旁陪笑谄媚,叫这来闹事的主息怒才好。
“你也会说从前了,总是这些花样看腻不正常吗?”敖猛眉tou挑起,瞥了一眼shen旁一副战战兢兢模样的老鸨,只觉得更加烦躁。
“敖少爷您说的是,可是这一时半会的,姑娘们也排不出个新节目啊。您就大人有大量……”
老鸨话还没说完,就被敖猛一抬手打断了。
“算了算了,不看了!”他满脸不爽地从凳子上“噌”的一下子站起来,吵闹的声音瞬间引起众人侧目。
他狂摇手中的纸扇,瞪着眼珠子扫视了一眼周围人,又叫嚣着:“看什么看,再看当心你们的眼珠子!”
活脱脱一副混账二世祖的模样。
敖猛走出热闹的大堂,来到相对僻静的后花园,可映入眼帘的也都是在挂满纱幔、内映红烛的亭子中亲热的男男女女,叫他更是不愉。
他闷tou走着,不小心误入了一条狭窄幽深的树林夹dao。
这里悄无人声,只偶尔有几声乌鸦叫和它们扑棱翅膀的声音,但在此氛围中却更显诡异非常。
向来忌惮牛鬼蛇神的敖猛后知后觉得看着周围奇形怪状、张牙舞爪的老树,后背陡然冒出冷汗,很快就打shi了他的内衫。
慌乱之下,他连忙疾步朝前方走去,想赶紧走出这片树林。
他的鞋底踩在地上铺着的一层厚厚枯叶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在静谧的树林中十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