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周四是刘睿最讨厌的一天,因为这天他不得不早起去「遛狗」。这对他这种经常熬夜的人来说,实在是非常困难,尽guan他周三晚上已经尽量早睡了,可长久养成的作息时间,又怎会因为一天的早睡就能纠正过来?
当闹铃第四遍响起的时候,刘睿睡眼惺忪地抓过手机看了一眼,已经七点整了,再不起来真的就来不及了。他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闭着眼睛游dang进了卫生间,解开ku子对着ma桶开始放水。
这个与刘睿卧室相邻的独立卫生间,也是狗在刘瑞家固定过夜的地方。不同与昨晚刘睿给狗洗澡的那个浴室,这个独立的卫生间没有浴缸,只有ma桶和淋浴间,原本用来安装浴缸的地方,放着一个一米来高的玻璃箱,这个玻璃箱,就是刘睿所说的狗笼了。
昨夜,狗被刘睿以趴着的姿势,牢牢地束缚在了狗笼里,因为手上有tang伤,所以刘睿没有把狗爪套给他重新dai上,他的两只手,被刘睿以小臂交叠的方式,用pi带紧紧地束缚在了shen后。而他的tou,则被卡死在了玻璃箱侧bi上的一个原型孔dong里。
固定着狗的tou的玻璃箱前侧的箱bi,是由上下两块玻璃板拼接而成,每块玻璃板各带一个半圆的缺口,缺口合起来的圆孔。只比狗的脖子稍微cu了一点点,所以,当两块板子合起来后,狗的脑袋就被固定在了玻璃箱的外面,如果不把玻璃箱打开,他的tou是无论如何都缩不回去的。
因为圆孔距离地面有一定的高度,所以,狗被以这个姿势锁在箱中,就不能用tou或者肩膀来支撑他的ti重,只能以xiong腹贴地的姿势趴在箱底。
而刘瑞在将他关入箱中的时候,又将他脚luo上的分tuiqi,与束缚他双臂的pi带链接在了一起,链接用的锁链极短,于是,狗在玻璃箱中,就只能tingxiong抬tou腰腹前凸。shenti有点U型的意思,几乎把全shen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xiong腹上。
在箱子里,狗只能在他极其有限的活动范围内,稍微调整一下姿势。如果他将shenti重心前倾,选择用xiongbu来支撑自己的ti重,那他就要忍受着脖子被孔dong的边缘勒紧的痛苦,虽然那边缘很宽,且被打磨的十分光hua还涂有ruan胶,但时间久了,他依旧会感觉到窒息。
这个时候,他就要将shenti的重心后移,并努力的抬起脖子,可这样,他的全buti重,就全都压在了他的小腹上,这就不可避免的,要一直压迫着他饱受摧残的膀胱。
于是,这一整夜,他不得不在折磨脖子,或是折磨膀胱之间,不断的zuo出选择,而无论哪种选择,对他来说都是痛苦的。双眼被蒙的他没有时间感,隔音良好的墙bi让他听不到丝毫卫生间门外的声音。在这绝对的黑暗和静匿之中,痛苦被无限放大,时间被无限拉长。而狗,只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在玻璃箱中一秒一秒的苦熬。
所以,在他听到刘睿撒niao时的水声时,他挣扎着抬起了tou。尽guan带着眼罩的他什么都看不见,可他还是努力的朝刘睿所在的方向望了过去。
棉制的眼罩已经被泪水浸透了。虽然狗的嘴巴已经被刘睿重新带上了口sai,但从他微弱的抽泣声中,依旧能听出他的嗓音沙哑的厉害,想来是夜里狠狠地哭过。不过他哭的再大声也没用,他在卫生间中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刘睿在外面也听不到他的声音。
刘睿撒完了niao,又站在花洒下开始洗澡,这哗啦啦的liu水声,持续刺激着狗的排xieyu望,现在,他已经不在乎齐先生会怎么罚他了,他只想快点回到齐先生shen边,因为,齐先生是现在唯一能打开他的niaodao锁的人。
刘睿慢吞吞地站在花洒下冲洗着shen上的泡沫,他知dao狗正心急如焚地等着自己把他从狗笼里放出来,他倒不是故意拖延时间,只是,他现在真的很纠结一会儿要怎么跟齐先生说狗在他这里被tang伤了这件事。
在肚子里拟了几套说辞后,刘睿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并诚恳地dao歉。等他关上了花洒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了。
刘睿一边用mao巾ca拭着tou发,一边不客气的用脚踹了踹狗笼发xie着自己心中的不满,踹的这几脚引发的箱ti震动,无疑对狗又是一番折磨。可狗还是感觉到开心,因为,终于有人理他了,他这一夜绝望的苦熬终于到了尽tou。
把狗从箱子里放出来后,刘睿先看了看他手上的tang伤,其实本来也不是多么严重的伤,昨夜又给他涂了药,现在只是红的厉害,连个水泡都没有,不会留疤刘睿好歹好解释一些。
刘睿没有先将眼罩给狗摘下来,扔了他一晚上,早上必须安抚一下,刘睿好心的先帮狗把后xue震了一夜的按摩棒关闭了,又替他rou了rou酸麻的四肢,然后用温水帮他冲洗了全shen。再帮他chui干tou发ca干shenti,zuo这些事的时候,刘睿的动作堪称温柔。
「估计你再我这也吃不进去什么了,我也懒得弄早饭,你就回家吃吧。这次 把你tang到了,是我不对,下次在来我这,我请你吃牛排。当然,还是你zuo,我会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