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想了想,然后小声:「没有了……」
齐先生说让他俩亲近亲近,就把他俩关在了一起让他俩说说话。因为他是狗,所以他被齐先生「拴」住了,除了嘴巴没被堵住,他全都被束缚的不能动。但藏欢是猫,所以他没有被拴住,藏欢手欠总来惹他,于是,他就把藏欢给咬了。
「不用想了,也算你二十鞭好了。还有你拖延自己受伤这事不告诉我,也给你记二十鞭。」
狗没有第一时间把自己被伤的事告诉齐先生,他的本意是想等这点伤好一些在给齐先生看到,齐先生会比较不那么生气,但他这样,的确是拖延瞒报了自己的情况。
「狗狗,擅自说话了。」
当然,这期间,狗不敢对齐先生有一丝一豪的隐瞒,因为他曾经为此付出过及其惨痛的代价。
没有了尾巴的遮挡,狗那因为意而一缩一缩的后,便完全呈现在了齐先生的眼前,但齐先生却没有碰这朵羞的小花,就算齐先生有兴致想对它点什么,那也要等到罚完他之后再说。
「明白了。」
听到齐先生这么问,狗的心里便开始打鼓了,他用刚哭过的还带着水汽的微红双眼,可怜兮兮地看向了齐先生。可齐先生眼神之中不带丝毫情绪,这让狗的心里越发没底了。
接着,他让狗坐了在了地上,把他膝盖上的护膝打了开来,然后对狗命令:
「意外弄伤了,罚二十鞭,擅自说话,一句话五鞭……」
齐先生这时候终于看向他了。
又委屈又害怕的狗,哑着嗓子回:「不对,狗狗昨晚就该回来的。」
「嗯,还有吗?」
爬过去的过程中,依旧是不断从狗的分中继续缓慢地滴落,所以他一路爬,一路在后留下了一连串的水滴痕迹。
「你可以开始了。」
「嗯,那你这样对吗?」
「手,是今早到的吗?」
等狗在齐先生的脚边跪好后,齐先生又把他的手拿了起来,开始查看那一块被过的痕迹。一边看一遍对狗说:
「趴到我上来吧。」
男仆此时已经把齐先生要的东西拿了过来,但齐先生暂时没动那些东西,而是用手轻轻地摩挲着狗那两坨雪白的肉。
听到了狗的回答后,齐先生高高地扬起了巴掌,然后「啪!」地一声,重重地落在了狗的右上。
「在好好想想。」
墨辰这次被罚憋,就是因为那个新住进了公寓的藏欢。
齐先生说完,回朝站在后的男仆吩咐:「把木桨和竹鞭拿过。」
「那你就是明知故犯了,你咬了藏欢那事儿还没过去呢,现在又在外面惹祸,你说说,我该怎么罚你?」
齐先生继续问,眼睛依旧是没看狗。
「还有吗?」
「不,不是……是昨晚到的。」
他昨天跟刘睿求饶了好多次。虽然求了也没什么用,可他这话是实打实的说了,那鞭子也必须老老实实的挨。问题是,他自己都不记得到底跟刘睿求了几次的饶。所以,这鞭子到底要打多少下,他真的算不出来。
其实可以选择的话,他宁愿被齐先生抽上一顿鞭子,因为只要数量超过三十下的鞭刑,齐先生一般都会越抽越轻,可若是换成打屁,那齐先生就真的不会手下留情了。
说到这,狗说不下去了。
巴掌落下的一瞬间,狗那本来一滴接着一滴正在滴落的,一下子就停止了。齐先生这一下打的很重,但狗却没觉得很疼,而且反而还缓解了他后中的意,但他很清楚,打屁这种惩罚,无论多重,一开始的几下,都是很容易过去的。真正难捱的疼痛,其实都在后面呢。
见狗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齐先生给他提示:
齐先生放开了他的手,用手抬起了他的下颌,看着他的眼睛说:
狗在回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可问题是,现在狗正憋着一肚子的,后中还插着涂了药的玉势,这一巴掌落下来后,
着酸不已的下半,爬到了齐先生的脚边。
听到齐先生提起藏欢,狗心中又是一阵委屈,他一直觉得他咬了藏欢那件事不能全怪他,可齐先生说是他错了,那便就是他错了, 他没资格为自己辩护,只能乖乖地认罚。
「狗狗不小心伤了自己的手。」
「打你的时候不用你报数,也不堵你的嘴了,但我希望你等下能保持安静,明白了吗?」
这是例行的规矩了。每次狗从外面的临时主人那里回来后,都要向齐先生这样坦白一番,把自己在外面犯得规矩,的错事,全都一件一件地交代出来。
事到如今,狗也明白了,齐先生今天这是要打自己的屁。
狗的分,此时还在一滴接着一滴的往外滴,但齐先生却丝毫不嫌弃,就让狗这样一边漏着一边趴在了自己的上。等狗趴好后,狗的小腹正压在了齐先生的大上,而从狗的分中不断向外滴落的,则慢慢地打了齐先生白色休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