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者满足地叹息。
,深肉被反复撞碾压的快感令他怎么也咬不住嘴,只能吐着呜咽淫叫,一时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审讯者握住卓尔隐约发红的尖,慢慢将阴了出来。米卡拉发出一声惊,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还是住了他的嘴。
米卡拉呻着了。
他的语调中有米卡拉无比熟悉的残酷意味,卓尔闭紧了眼睛,在心里痛苦地诅咒他,也诅咒因此而浑发的自己。
米卡拉垂下脑袋,这场尖锐到几乎只有疼痛的高夺走了他残存的力,但就在他快要陷入昏迷中时,一温的烛光忽然落在了他脸上。卓尔抬起眼睛,看见审讯者着渡鸦面的脸,淡金色的长卷发簇拥在他的脸颊旁边,他的绿眼睛在面后面,着笑意弯起。
审讯者暂时地离开了箱子,他用口哨着一首关于思念爱人的小调,那声音一直听着有些远,米卡拉垂着脑袋向疲倦屈服,放松了。
他经历过太多次暴的淫并在其间不幸地变得越来越感,别说是被插入干,哪怕仅仅是被审讯者用抵着屁眼摩,都能让他浑发抖地出来。
“咕呕!”米卡拉的眼角呛出泪水,他被堵得几乎无法呼,审讯者进他的咙里没两下,他就被噎得翻起了白眼。审讯者啧啧摇,退出少许,让米卡拉了几口气后又重新插进去,眯起眼睛享受卓尔紧窄丝的咙,而米卡拉艰难的吞咽和的胡乱舞动也都成了对他的取悦。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着米卡拉的脸颊整插了进去。他的袋拍打在米卡拉的下巴上,没怎么过鸡巴的卓尔被他得连吞咽
而他所期待的东西就在这时到来了——不是审讯者,而是一截血红色的鞭梢,它就像女卓尔手中的蛇首鞭那样飞掠而来,几乎是在破空声响起的同时就在米卡拉张开的后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并不在乎这只卓尔能否提供有用的信息,不如说他就这么“倔强”下去也不错,审讯者喜欢他自欺欺人的反抗,也喜欢他被暂时击溃时的放,比起彻底堕落的隶,这只卓尔夹着烂熟的屁眼强作不屈的样子倒更有趣味些。
一只手抓住米卡拉的银发,将他的脑袋提起来靠近木箱上的这个开口,另一只手开他的嘴,不久前在米卡拉内肆意征伐的阴带着郁的腥味进他嘴里,直直撞在了他的咙口。干呕的望立刻泛上来,但审讯者的鸡巴和他的手那样坚定并残忍,米卡拉的脑袋被牢牢固定在审讯者下,火热的物直地贯穿米卡拉的咽,是进了他的食。
卓尔发出一声惊叫,却并不全然是因为疼痛。他的屁眼飞快地翕动,黏糊糊的啪嗒啪嗒冒出来,然后被下一鞭抽打得四下飞溅。
破空声连续不断,米卡拉痛得说不出话,可他的阴翘得老高,还带着鞭痕的抵在木箱外上,不停地着淫水。他已经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也许等会儿审讯者又会拿这个作为惩罚的理由,但即便会遭遇更可怕的淫刑,他也无暇去计数了。
审讯者捋起了袖子,出半截小臂,他灵活地翻转手腕,包裹了金的鞭梢落下去时带着格外沉重而又恶毒的力,米卡拉不是第一次被鞭打屁眼,但只有这一次,疼痛远比快感更明显。他哽咽出声,嵌在箱子上的屁连带着一起不堪重负地发抖。新鲜的鞭痕没入,被反复鞭笞的后已经完全起,附近凝结的斑被抽碎,口肉涨成紧窄的一团,看着倒是比先前要更像个干干净净的子。但审讯者没有停下,他随时都可以用针刺、刷、或是法术让卓尔的屁眼在痛苦或难耐的高中恢复成紧致的样子,所以此刻的鞭挞当然不是为了一个紧如初开的。
“别担心,亲爱的。”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审讯者甜蜜蜜地安抚,“还不到你可以休息的时候呢。”
审讯者噙着笑容,第三十七次落下鞭梢,已经被抽打得凄惨无比的后一阵痉挛,在鞭梢离开后出了一。卓尔的阴出一,浇在了斑驳的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