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了一个独立的小别墅,风景尚可,面积不大,主要是清净。上下二层,带lou台和地下室。
进入别墅之后方恪明显有些不适,偎依着方临昭不放手。方临昭心里暗爽,但觉得不能惯着他。把人放下就收拾去了。
这套别墅完全属于方临昭,但是因为到手的时间尚短,方临昭决定要搬来也不过是在早上,因此十分不齐备。
方临昭是糙惯了,只是担心方恪这个病人jiao气。
他先是查看了要求保姆先布置好的房间,窗帘和防盗网都齐全。床品都是上好的,带有pei套的衣柜,空调和卫生间。十分适合养一个人。
结果方恪被抱进来时说了一句:“我还以为你会放笼子。”避开保姆诧异的眼神,方临昭:“……”我常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和你们格格不入。
方恪被放下不久,医生就过来了。方恪注意到这是个陌生的面孔,而不是方家惯用的老医生。
“已经给他吃过了退烧药和消炎药。”方临昭给医生展示了手中的药盒,心虚的取出用过的ruan膏,“昨天用的是这个,结果起来zhong了。”
方恪把脸埋在枕tou里,羞耻的不肯抬起来。
“嗯,还有他的膝盖,您也看一下。”方临昭吞吞吐吐。
“那个不用,”方恪从枕tou里挤出蚊子叫“那个很快就好了。”
“还是得看一下,别细菌感染了。”方临昭很认真,毕竟全是灰的地方,他是昏了tou才在那种地方打他。
医生看他们这样,很是尴尬:“这个,你们得让我先看一下伤口啊。”
此话一出,两个人都僵了。
方恪被方临昭养回两分为人的感受,也重新感觉到了羞耻。方临昭作为罪魁祸首,恨不得钻到地feng里,可又不能丢下发烧的方恪不guan。
最后方临昭拨了拨ruan绵绵的方恪的手臂,方恪咬咬牙豁出去了,在被子里动了动。
医生先看见了方恪的脸,被这人的面容惊了一下,好看是ding好看的,更出众的是那种气质。大概就是俗话说的美人气质,眉目liu转都是风情。带有病态那也是西子捧心,美不胜收。
然后就是他的shenti。准确的说是不着一物的带伤屁gu。
医生的脸色沉了下来,刀子一样的目光剜向一旁的方临昭。
方临昭差点就脱口而出我不是故意的,好歹忍住了,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要留疤。”
方恪翻了个白眼,把脸埋回了枕tou里。
方临昭看医生认真检查方恪的隐私bu位,心里的不爽一茬茬往上冒。
“打人也不是这么打的,好在ca药及时,不然你知dao要怎么chu1理吗?”医生有点严厉“得把他表pi通通挑开,把淤血都放出去。”
方临昭不敢想象有多疼。至少不是他想让他疼的那种法子。
医生是看他们关系不错,他行医多年,又是gangchang科出shen,什么东西不懂。这个一看就是玩过火了。
方恪只是轻轻冷笑一声,这不也是一种玩法。只不过方临昭看起来并不喜欢血腥的,这对他而言倒是个好消息。
医生留了药,又给方恪检查了一番,开了一副中药。
总结出来就是郁结于心,加上疼痛外伤和着凉。就是养着。
方临昭礼貌的送医生出去,反手关上了门。
方恪百无聊赖的趴着,方临昭很快回来了:“医生说你脾胃虚弱。”
方恪没有反应,直到方临昭从他背后压上来,当然避开了tunbu:“医生让我给你rou开最好,好得快。”
说着大手顺着腰线hua下去,准确的留在了火辣辣疼的tunbu。
方恪怕疼,方临昭这么一nie,什么骨气都跑了,立刻拒绝了这个要求。
不过方临昭已经抓住了他的脾气,哪里guan他的拒绝。掀开被子取过药膏,就要给他rou。
其实医生已经chu1理好了伤口,的确留了话,但也没让方临昭立刻动手。
方临昭没guan方恪的扑腾,取出之前的黑色pi革锁链,全套,给方恪牢牢的锁在了床上。
“别乱动,小心伤到了膝盖。”说怕伤到膝盖,方恪是被他弄成了腹bu和xiongbu垫起,双tui悬空脚踝被缚的姿势。
脚踝一被绑住,方恪就挣扎的格外激烈,直接惹恼了方临昭。
“不是你自己过来求着我收你的吗?”方临昭抓住他的tou发给人按回床板“方恪,你别忘了,是你求着我玩你的,你不要消耗掉我的耐心。不愿意听话也可以,那你就gun出我的房子,gun出方家。”
方恪听到这话,顿时安静了。
方临昭手上沾了药膏,一下下不轻不重的rou上伤痕累累的tun:“真是下贱。另外我养着你可不是给我添堵的,你不是方家人,就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些东西。谁让我用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