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方恪跟个废人一样被伺候着了手,洗漱。看方临昭还没有走的意思,不大开心:“你要在这睡?”方临昭更不开心:“我在这睡怎么了?老子都陪你睡了多少晚了。”
不是真切的教训,他是不会记住的。
场面一片狼藉,方恪保留的自尊被方临昭生生撕碎。他人也要被方临昭弄坏了。
方恪这次叫到别墅里上下三层楼都能听到,说不定远方的邻居也能听到。方临昭变态残酷的名是摘不掉了。
方恪是不想跟他睡的,无奈太疲惫,浑都难受,眼睛闭了一会就睡着了。睡着了后自动窝到热源上,趴着不动了。
方临昭没办法,只好整夜的抱着人,发现人又有动静了就拍拍他的背,轻声的安抚。直到人安静下来趴在他上不动了,再跟着迷迷糊糊的睡去。有时候一晚上会惊醒好几次。
方临昭都已经习惯了,在自己床上都没有几回,这下方恪透出赶他走的意思,立即不乐意了。你人都是我的,住我的房子,你的床我还不能上了?
被打的红的肉就这么不设防的蹭到了方临昭手心里。
方恪上痕迹淫靡,方临昭看的有些口干燥,遭殃的雪被抽打到红后热热的夹着,手指都挤不过去了。
说着拉起纤细的手掌看了看,嗯,该剪爪子了。
方临昭公司忙完还要照顾方恪,还要负责方恪室内卫生。有时候忙晚了方恪已经睡了,他就洗漱完上床,把的方恪往怀里一抱,方恪刚开始还会惊醒,后来干脆没有反应。
但这次方恪居然没发烧。
方恪轻轻嘶了一声,方临昭立刻把人往上托托,掰过雪来查看伤口。
方恪还真是记吃不记打,经过了那么惨烈的折磨,晚上还是能乖乖窝在方临昭怀里。就是怕的直发抖,死活不肯抬看他的脸。
方临昭失笑,拍了拍他的屁,两个屁都没养好也没抹药,红红的鞭痕层层交错在上面,把屁都抽了,再被一拍疼的方恪眼里都要冒泪花。方临昭想想这人这几天被折腾坏了,不免有些心疼:“这几天都让你歇歇。”
方恪昏迷在了方临昭怀里,方恪无论被怎样折磨也还是依赖着他,从不敢逃跑。或许也是知自己跑不掉。跑的最远的就是从大床一挪到了另一,被他轻松揪了回来。最多的时候是窝在他怀里,疼的狠了,不舒服了,就求饶一样的蹭蹭。
方临昭感动极了,特意叫人了点小烧烤,撒了孜然,切成小丁。喂了虚弱的方恪几块。
方临昭又把人按回怀里,压住火:“你有什么想要的吗?通信手段除外,给你安个电视?”
“?”方恪瞪他。
方临昭看的心里不舒服,但是没说什么,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磨,他一点儿也不着急。哼。
“不要。”方恪不领情。“那你有什么想要的?”方临昭看他警惕的样子,内心酸:“别这么看我,我们还要相很长一段时间,我保养保养自己的东西不是很正常?物猫还有猫抓板玩呢,我给你也买一个?”
看着被抱在怀里的人,方临昭居然有些习以为常,叹了口气。
方恪咬了几块后不再吃了,方临昭躺在那当人肉垫子。看他不吃:“你可以多吃一点,今天我不折腾你了。”
是太累了吗?
方恪刚来时晚上经常会噩梦,一直小声叫痛。就算叫醒了方恪也只会睁开没有焦距的眼睛看看,然后泪水就慢慢下来。不叫不闹,就是哭的人心碎。
哭喊呻也微弱下去,直到方临昭感到手上一沉,是方恪通过迷走神经反引起心动过缓而诱发了短暂昏厥。
方恪看着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发白,低下不吭声了。
早上二人难得的安稳,但方恪似乎是缓过劲来,对着方临昭脸色那叫一个难看,虽然还是乖。但是方临昭估计若是没之前的教训,现在人早炸了给他踢出去了。不像现在,气鼓鼓的也只能自己憋着,扭着不看他。
方临昭瞪着眼睛了半宿,手心肌肤光柔有弹,细腻的想抓上一把。但还是没舍得把人惊醒。据他的经验,方恪每次被折腾完反应都会很大。没想到这次方恪一觉到天亮,没有再惊醒呼痛过。
方恪被方临昭了几口肉,肉块不大,表烤到焦香,内里汁水充沛。他不知不觉吃了好几块下去。连着几块烤香菇一起。
方恪瞥一眼黑透的天色,一哆嗦:“明天?”
方恪在清醒状态下被人看屁,羞愤的脸颊通红,抿不吭声。
赎罪需要到这种地步吗?可笑,以方恪的脾气,就算知自己错了,也只会把粥呼在他脸上。
乖得很。
方临昭刚接手公司,每天都起的很早来准备。方恪又是整日昏睡,所以还真没看见方临昭早上从自己床上起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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