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要用贱狗自称啊,再来。”
快住嘴!会更糟糕的!
不会更糟糕了,贱狗本来就很脏了。我本就是个隶,被谁玩不是玩呢?
“贱狗肉棒好舒服~”这句话像是打开一个开关,方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在纨绔的手中抽送肉棒,不顾上的疼痛了起来。直到肉棒被紧紧握住,动弹不得。上的瘙又作起了妖。
“怎么自顾自舒服起来了?叫主人,谢谢主人。”
“贱狗…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贱狗的肉棒啊啊啊!”方恪眼中泪水打转,瘙不断冲击着他,你个贱狗!活该就是被人玩的!
本没有人要你,你的一切都是假的。
方恪心痛的就像是要撕裂了。
你还坚持什么?你再坚持,在方临昭和郑彬礼眼中也是条贱狗,随时可以丢出去轮。
我坚持……我坚持只是因为我不甘心啊……我明明,我就算不是方少了,我也想活下去啊。我已经放弃跟他们争了啊!
肉棒被激烈的动,他已经无可,眼茫然的大张,的不停水。
他们取出了夹,夹子的分是一个椭圆状的圆环,与肉接的地方包着海绵。啪的夹在了肉棒的中间,他们看着方恪抬起了腰,不是因为疼,是因为爽。
你没有资格活下去,没有人喜欢你,没人想要你,你知你是多么肮脏下贱的东西,你被多少人玩过,在多少人手里,方恪方少已经死了,你现在就是个卑贱放浪的隶。
你连个都不好吗?
“要谢谢主人啊!”又一个夹夹在了。方恪不住的抖腰,即使被如此对待肉棒都还是坚的。“呜~贱狗谢谢主人赏赐。”
肉棒本就是男人上极度感脆弱的地方,哪怕是在正常状态下,夹都能让一些对疼痛感的男人瞬间下去,何况被药剂高了感度,浑都在高中的方恪。
但是方恪的肉棒仍旧诡异的立水,无可。看起来又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