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响在耳边。
方临昭脸色当即变了。
郑彬礼则恢复了镇定:“我说过,物没好挠了人,就不能怪人家出手教训了。”
方临昭咽下了气:“是,想必郑少已经教训过了,我这就带不听话的小东西回去。”
“急什么?我着血呢都不急。”郑彬礼看了看手指:“来人,伺候方少坐下,时间可能有些长,不能叫人家站着等。或者我帮方少在隔叫个房间,再叫几个听话懂事的物过去伺候?
物间也是要比较的,你尝过了他们的滋味,就没必要要一只会伤人的物了。”
什么垃圾东西敢跟我换方恪?
方临昭:“不必了,我还是喜欢自己养,自己调教。”
他们对视,郑彬礼放下手,几个保镖真的搬了座过来。屋里又传出高昂的叫喊声,这次持续了很久很久,叫的嗓子都哑了。断断续续的,显然声音的主人一直在承受着什么。
他一直在叫,一直在,声声泣血,诉说着痛苦和无助。
方临昭听的心都要碎了。
眼睛控制不住的发红,目光中透出难以置信,他已经不是了,自然能听得出里面的人在被什么。
“提高感度的药剂,一点助兴的药,一点让人清醒的药。”郑彬礼慢吞吞的说“我手下很有分寸,不会留什么后遗症。就是混着用,会让痛觉神经很感,而且是一直感下去。抽一下,可以疼三天。但也会让人很兴奋,就是随便掐一下肉,也会想。会一直起。”
他是你弟弟。
方临昭的嘴张了张,几乎尝到了咙里的血腥味:“谢谢郑少告知,那我可以把我的物领回去了吗?”
郑彬礼出了舒心的笑容:“不急,用完这个药之后人都的很,我怕他不满足,就让他招待一下几位客人。服务业的嘛,就要客人至上,怎么也得让客人满意了,才能走。”
郑彬礼!方恪你看看!你眼瞎了喜欢的是什么样的畜生!
方临昭眼睛通红,强自站在那里。
方恪很疼,方恪在哭,方恪求他不要把他交给郑彬礼。方恪说他要赎罪。方恪在一门之隔的地方被别人玩弄,痛苦无助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