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隶,分明就是他的祖宗!
艰难的走到自己的房门前,方恪松了半口气,解开了衣服的扣子。
他究竟是喜欢方恪疼,还是喜欢方恪眼里只有他一个,只注视着他。只依赖着他。被欺负了也不会跑,只泪汪汪的看着他。在每一个相的夜晚,跟他肌肤相亲。
方恪以前脾气那么坏的。
猫大幅度的了口气,竭力的想抽回手,被捷的主人及时松开,又捉住了他。
方临昭宁愿他再发发脾气。
方临昭蹭的起来,拾起衣服挡住骤然暴的躯。方恪被他的大动作吓得贴近了门,眼睛浮现惊恐和茫然。但是他仍旧温顺的站在那里。
这是本来,本来他要方恪付出的代价才对。
当时方恪实在太过感,而且麻药无法起效,医生只进行了简单的冲洗。据说里面的东西并未完全取出。还需要多次清洗。而这对方恪而言,又是一场漫长的苦难。
他已经气不起来了。
他穿的本来就是非常简单的病号服,下光着,扣子一开衣料自然落,他瞬间就一丝不挂了。雪白肉,春光乍。
方临昭挽起西服的袖子,开始收拾屋子。他听说玩拼图的人对于哪块放在哪都是有讲究的,就没有随意去动。默默的收拾、抹。
这是大白天,屋主刚刚回来。佣人们在人来人往的收拾,方恪就说脱就这么脱了。
他该恨方恪,可是这回脑子转动了半天,还是想不起来当时的愤怒憎恨,只有方恪隔着一扇门的呻惨叫,隔着门应该很轻的,却不停的在耳边炸响。声音里有被到极限的欢愉,发的浪叫,还有痛苦到极点无发的哀鸣。还有他轻飘飘血淋淋被自己解下来的样子。
方临昭不允许佣人对方恪越矩,方恪是他贵重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玩。多看一眼都不行。可是对于屡屡在仆人面前失态的方恪,方恪恐怕早认为自己是最卑下的,仆人也可以随意戏弄观赏的……毫无尊严可言的,隶。
方恪只是安静的缩着,目光也不跟着方临昭动了,呆呆的凝视着床柜的位置。
方恪又没有暴癖,他进去后扫了一眼熟悉的屋子,发现基本没有变动,就慢吞吞的向床挪过去。然后一点点缩在了床上,不动了。
这样有些危险。方临昭犹豫着拉过了僵住的方恪的手。
他亲手把那支变态的棒从方恪阴抽出,那雄伟的小家伙被从到尾的贯穿,他抽出了很长很长。鲜红眼张着小嘴,吐出一个又一个奇形怪状的凸起。
梯上不敢动弹。
方临昭打开门,阴沉着脸把方恪推进去。
或者说酷刑。
方临昭想着,走过去把上面的口和束扫下去。
方临昭迷茫的想,他总是风一阵雨一阵,总是怀着恶劣的心思凌辱他,试探方恪的底线。不知不觉把青年欺负了个彻底。
他能感觉到方恪对他的依赖,在每一次迫羞辱中,方恪都不会逃走。
什么隶,方临昭自认不够变态,也无法对这个样子的方恪下手。心脏上密密麻麻的疼痛。无不提醒着他。
没了视线落点方恪也不看他,目光往上移了一格,注视虚空。
方恪站稳了,继续走。
方恪拼完又拆开的拼图还散乱在桌上地上,大概是没料到这么久才回来。方恪并没有收拾它们。只拼了一个角,是树的模样。
那里应该放一瓶玫瑰。
方临昭避开方恪的伤,把人牵到扶手。虚虚环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