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临昭落荒而逃。
方恪手撑着桌子哧哧的笑了。
他重新关上了近在咫尺的笼门。
方临昭的离开一开始没有给别墅内造成什么影响。佣人们需要保持卫生,最重要的是喂养挑剔的方恪。
只是主人家去出差,他们难免有种放松感。
至于方恪?一个受主人chong爱的东西罢了,一个用于zuo爱的娃娃。有什么好提的。
那些看似隐蔽的目光重新回到了方恪shen上,方恪泰然自若的用着餐。他遣走了护工,已经不需要了。
第一天风平浪静,只是方恪晚上歪在床上轻轻呻yin抚弄自己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说要进来打扫。不等方恪回应,门就被推开了。
凌乱的睡衣遮不住雪白的xiong膛,雪白上两点红格外的夺目。底下是纤瘦收紧的腰肢,方恪还是被养瘦了,shenti越发显出供男人淫乐的金丝雀般的柔美。
方恪惊了一下,下意识的遮住xiong。他实在忍不住也只敢摧残一下naitou,弄得两个小点红zhong涨大,一丝儿也碰不得。这样cu暴的去遮,布料cu暴的ca过naitou,刺激的方恪xiong一缩鼻间溢出一声轻哼。
看起来就像勾引人似的。
进来的不是平日里的女仆,而是一个有些眼熟的男xing。
他“误闯”后也没急着出去,讪笑着dao歉,一双贼眼不住的往方恪shen上瞄。
方恪记得这张有点熟悉的脸,是方家的人,方恪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静静注视着他。直到这人表演完退了出去。
方临昭是接手了方恪的一切的,包括待遇和跟班,佣人。
这个别墅里至少有十几个佣人,一大半都是家仆。……甚至有伺候过方恪的佣人,不过方恪年少多住在主宅,其他房子又不常去,所以ding多混了个眼熟,曾经的方少是懒得多看他们一眼的。
方恪感觉shen上有些发冷。
第二天也一切正常,甚至更加无聊了。有很多人开始在外面聊天打屁,方恪出来时昨天那个眼熟的佣人甚至跟方恪打了个招呼:“方少出来了。”
“哎呀我这个嘴快,您已经不是方少了,那我怎么称呼您?”
方恪无视了他,慢慢走下楼梯。还是疼,仿若没有尽tou。但是膝盖已经学会了如何绷直,即使在膝盖chu1各种细碎的神经痛里,方恪也能稳稳的绷直膝盖站立。
他有些恍惚,走下去时shenti一歪,下意识的把手伸向扶手。
然后shenti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那个男人从后上方一把抱住方恪的xiong,两点zhong痛的rutou骤然受到挤压,疼的方恪shenti一ting,乍一看宛如投怀送抱一般。
“哎呀方三少您是怎么了这是?来来我扶您。”他一边说,一边有力的大手在方恪xiong上rou来rou去,xiong肌ruan化后形成了外表不明显的绵ruanru肉,抓上去才能感受得到。
方恪的shenti在佣人怀里颤抖,佣人一手扶住方恪的肩膀,一手仍圈在方恪xiong前,用力的谁都能看出是怎么回事的rou。rou的ru尖通红ting立,ding着衬衫立了起来。
方恪疼的不住xi气,想推开佣人,可是时隔一个月才得到抚wei的淫dang躯tigen本抵挡不了这样的摩ca。而且,他迟钝的大脑运行片刻,伸出去的手迟疑了。
方恪就这样一言不发的站在楼梯上任由仆人猥亵rouxiong,漂亮俊美的脸上带着红chao,更多的还是冷漠,但这样只能让人想击碎他虚假的外壳,品尝里面的汁水。
见此,仆人们肆无忌惮的投来目光,嘴里嬉笑着。方恪知dao,从此刻开始,他在这个别墅里就变得不一样了。
但是,没有拒绝的理由。很舒服。被玩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