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比较严密的拘束,新来的小狗不过半个小时就会受不了,而且随着时间延长,血不畅也会伤害隶的,因此必须隔一段时间放出来让他们活动一下。
而现在距离方临昭离开,已经有四十分钟。
“唔……呜啊!”安静坐在椅子上的人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他的动作带着绝望的情绪,但是也只能让面发出被挤压的吱呀声。前的小锁链摇摇晃晃,几乎要把金环从小上扯下来。
他的动作无法持续多久,从他的香汗淋漓的肉只能看见香艳,不能看见这个人此刻正在忍耐着什么。
泪水浸透了眼罩,他默默的垂下了。
“早安。”方临昭早早穿整齐走了下来,他面上已经丝毫不见之前的情绪,看起来沉稳优雅。只有眸色深沉的一眼望不到底。
调教室内的人歪着,没有出一点反应。
室内调的非常和,方临昭脱下外套,从兜里取出手套上,然后走上前勾起眼罩的边:“睁眼。”然后慢慢打开眼罩。
底下的眼睛确实是睁着的,空茫无神宛若死鱼。
瞳孔因为光线出细微的收缩,但是方恪仍未有一丝反应。
方临昭继续解下口,按住打开的齿列检查方恪破损的口腔粘,然后一一放松他上的禁锢。
先让方恪脱离了椅子,方临昭把乖的像个死人的方恪翻过来,看到对方带着整齐刺痕的肉,长久挤压让弹很好的肉也一时片刻无法恢复,带出一片小凹坑,一排排清晰的淤血圆点。想必方恪的脚也会更加凄惨。
方恪的双足已经在放置过程中抽数次,折磨的他一点力气也无,双臂也疼的仿佛要从肩膀上被撕扯下来,尤其是在后半段方恪在寂静中被禁锢的发疯,拼命挣扎的时候。还是冲击膀胱的春药制止了他的动作。
方临昭把方恪放到一侧的垫上,然后松开了他手脚上的束缚。过程有些慢,他需要一条一条松开卡扣,扯松系带。
方恪的睫颤抖着,无法并拢的苍白张合了一下。
方临昭起了坏心,松开单手套之后住这柔若无骨的手放在自己掌心,用力搓了搓,让方恪冰凉的手尽快恢复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