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临昭从后抱住颤抖的人,不住亲吻方恪的颈项,梳拢天鹅零落的羽mao。将方恪发颤的左足放在掌心亵玩。
方恪的tou断掉那样的垂下去,除了chuan息外一声不吭。
男人略带cu糙的手轻轻抚摸方恪的手臂,蝴蝶骨,肋骨,腰侧,在后背徘徊。
“乖,乖,宝贝zuo的很好。”方临昭没再辱骂他,但是从方恪表情来看,方恪什么都没听进去。
liu出的全bu都是药水,在放开肉jing2之前方临昭已经xi满了一guan300毫升,方恪还有三百需要排出。
方临昭不敢再挑逗他,老老实实nie住肉棒让方恪释放,按rou小腹帮助方恪排空。方恪的肉jing2在抖,是爽的,发觉不对后方临昭立刻换了个盆子,让跟着药水出来的jing1yeshe1到里面。
积累了一晚上的jing1ye尽情penshe1而出。释放的快感仿佛带走了方恪一bu分灵魂。
随着she1jing1,方恪陷入了短暂的昏迷。方临昭脸色一变,nie着肉棒抱着人不知所措,一时不知dao是先放哪只手叫哪个人。
好在不过数秒,他就听到了方恪轻缓的呼xi。
解开方恪,把人抱到另一边的拘束椅上,实在是调教室内并没有什么适合休息的东西。
方恪醒的很快。
方临昭盛放释放出来的药水的是一个很大的圆形玻璃qi皿,形似培养皿,在手电筒光的照she1下,方临昭拿小玻璃棒在里面一搅,能看见不少反着光的细小绒mao在表面翻腾。还有不少已经rong化大半。
他又检查了一遍方恪的jing1ye混合物,这里已经基本没有绒mao了。
他松了一口气,扭tou看见方恪静静睁开的眼。
方恪蜷在拘束椅上双手捂着肚子,脸色还是青白的。刚被放开的可怜肉jing2,ma眼大大张开着,还在不断的往外滴着yeti。他似警惕的看着方临昭,可实际上目光并没有焦距,只是看起来疲惫极了。
方临昭咳了一声“既然醒了,我们继续?”
方恪听到这恶魔一样的声音,把自己缩的更紧了。
“很爽吧,被那么弄。”不顾方恪可能的暴起,方临昭从拘束椅上方压下去,只感觉方恪躯ti柔若无骨,chu2感nenhua,是经历了仿若被拆碎重组的调教后呈现的柔ruan。
方恪shen上一丝力气都没有,只能扭开脸,他的jing1ye已经说明了一切,不止是痛苦,他的肉ti已经产生了不可抗拒无法逆转的变化。
方临昭把人靠在自己shen上喂了他一小碗橙子味的羹,方恪呛咳起来。他意识还迷迷糊糊的,就像之前被过度nue待那样,大脑一片空白,只留下任人欺凌的肉ti。顺从且麻木的忍受一切可怕的刑nue。
方恪把羹吞下去后不过片刻肚子就疼了起来,方临昭并没有在这方面为难他的意思,痛快的抱着人离开调教室,去了隔bi休息室的厕所。
方恪痛快的解决完了,他机械的清理好自己,方临昭怕他自残,等里面没有动静了立刻推开门,把蜷缩的小猫吓了一tiao。
“羹……你还想zuo什么?”方恪虚弱的问,眸子畏缩但还是很亮。
方临昭不语,把人重新拖回了调教室。
这回调教室的门咔哒锁上了。
方临昭把人丢回ruan垫,然后展示出了让方恪心惊胆战的东西。
方临昭从中选了一套灌chang用ju,挑了一桶特质灌changye提过来。对着方恪煞白,一副难以置信表情的脸,有些好笑:“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自己来还是我来?我来的话会是一桶500毫升的剂量,如果你要自己来,那就两桶。”
“我们说好的……”方恪声音发颤“我没有逃……。”“你不乖,而且你逃了。”方临昭无情的说。“我们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