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到疯狂,锤击一样剧烈的快感。
虽说减弱了一点点摩肉的快感,可是其他感觉千倍万倍的反馈回来。
到尾,每一寸肌肤,甚至内、肚子膀胱咙。连致的脚趾都被狠狠待过。完全被对方所烙印。他要窒息了。
方恪以为自己会被死,可是没想到方临昭给他的是生不如死。
别说骂他,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了了。
太过分了,太可怕了。迟钝的大脑无法思考,无法理这降临到肉和神上的待。这样完全的对的暴,伴随尊严的剥夺。
“你该看着我,听我说话。你要认识到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方临昭的话断断续续,在激烈的爱里发着颤。
方临昭的后背出了一
他就如此下贱。
这姿态,简直能煮沸色鬼的大脑。
他的意识不断浮沉,只有可怕的追逐着他的快感,哪怕逃到了意识深也给他鞭打了出来,把他重新扯回炼狱一般的境地。
什么影都没有。
合该被他们如此对待。
饶了我……求你……
他们水交。带来的快感成倍的进入内。
方恪听不进去,方恪已经崩溃了。
“啊……”方临昭长长的叹息,感到后背疯狂的颤栗。凝脂一样饱满结实的肉颤了颤,收缩裹紧了内的。
一个是从外敲碎他的壳,一个是从内搅碎他柔的芯。
“方恪……”他脸上慢慢出笑容,方恪的反应是这么让他满意:“我说过,只要你还会叫,我就不会停。你该更认真的听我说话的。”
这可怜的小混被放过后好一会儿才能哭出来,语不能成句,哦之音淫靡且甜蜜。方恪完全动不了,被侵犯到要破碎。发出求饶一样的哭音。
方恪实在经受了太久的过激折磨,连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呻声一停,又短暂的失去了片刻意识。
每一下抽插,硅胶棒里的无数小凸起都在研磨脆弱疼痛的内,倒扣下的小盖内也是一样的凸起,随着撞击内而研磨。
看啊,这双着泪的眼睛里。
好舒服,舒服的要化了。舒服的后悔怎么不早点把方恪吃掉。大脑也完全无法思考,只知不断的索取。
方临昭嘶哑的笑了一声,恶意的夹了夹屁。
剧烈的快感电击一样窜击全,方恪短暂的失去了意识,等反应过来时他在小狗一样的呜咽呻,张着嘴发出凄厉的哭喊。后背高高弓起扭摆,内爽到痉挛,整肉要爆炸了一样突突动。从方临昭内出的到了会阴。
于是方临昭也无法停下来,肉已经跟肉棒契合良好,紧紧纠缠。肉与肉相贴,粘发出欣喜若狂的咕啾声响,他跟方恪紧密相连,他尽情的夺取着方恪的一切。
双手被固定在的他腰背抬起紧绷成了一张弓,柔媚的腰却被死死在床上,修长白皙线条笔直的双轻微的抽搐着。
“呃……不,不……太过分了……”
方恪拼命的摇,瞳孔都要缩成了针,无法自控的往上翻。
是恨他的,是厌恶的,可是方恪什么也不到。那双眼睛只是无助的看着他,连悲愤憎恶都被残酷的交剥夺。是剥了的小兔子在抽动。是鲛人的泪水化珠,从苦痛变为施者的珍宝。
…………吗?
是没有尽的绝望。
下的人不停的哭,方恪的泪水是那么多,哭的脸都了。他在他手上好像一直都在哭,无论舒服还是疼痛,无论是羞辱还是放置。
还有快感。
“饶……饶了我……方临昭。别了啊……求求你停下,呜……别了……呜…停下吧……方临昭……方临昭……”
脏兮兮的方恪垂死挣扎一样的扑腾起来。
比那单纯的疼痛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