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军雌出现的那一刻,好像愤怒就消失了,变成了贪婪的小火苗,死死盯着这个无比感的男人。
巴泽尔看到谢羽这副样子,突然觉得很冲动,理智离家出走。他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但他走上前,轻而易举的拉开他家白的手,将玩从那傲气戳天的肉上下来,往旁边浴缸里一扔。
雄主的动作很激烈,像是在宣着什么,感叹着什么。
军雌被压在浴室的墙上,背后冰凉前火热,手臂紧紧圈着雄主的肩,长盘上来。
军雌的后颈立刻被按住了,激烈又凶狠的吻让他浑发,被勾走了大力,整个口腔都被侵犯扫,比被贯穿还令人心动。
巴泽尔努力往下坐,一点点打开,虽然被玩了好一会儿,但并没有实质的碰,小还是紧致着。
重把他的生腔入口的酸涩,但上反复连的神力太过舒适,好像每个细胞都被温柔的抚过。
军雌被堵着嘴,只能从鼻子里逸出轻哼,子发颤的被进生腔里。
巴泽尔内心崩溃,方才潇洒的走了,现在再爬回去求雄主,他脸呢!
从来没觉得走几步路如此费劲,哪怕被打掉半边子只剩一条的时候也没这么艰难过!
军雌脚发的捂着肚子爬下床,艰难的扶着墙往浴室走,透明的淫水顺着往下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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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浴室隔音很好,谢羽肯定听不见他的求饶。
谢羽的脖子和脸颊被修长的手指轻抚,这个冰冷的虫子喜欢被他索取标记占有,十分乖顺的需要他的归属感。
“谢羽……”
巴泽尔……
“呜……”
军雌推开浴室门的一瞬,居然觉得松了口气。
但没办法,小变态这么搞他,他受不了……
“唔……”
谢羽好像想被吃的更深,整个小袋子都被尽量拉扯撑开,在手指的力量下更长更深的往下吞。
生腔被抓着套弄了,熟悉的被干的感觉,加上手指的力轻易的将小肉腔里所有的齿变形。
也不这么随便的动作会怎么刺激到自己,他张开长扶着雄主的用的口去吞吃,眼神幽深声音低哑,“别玩,我……”
谢白要被撩疯了,紧紧抱住老婆的腰,神力往雌虫内蔓延,切断了传感,带给雌虫无比舒适的验。
军雌漂亮的眼睛里聚着一点晶莹的水光,混在被狠狠贯穿的中,比宇宙星光还美。
俊美如神只的白发雄子傻不拉几的坐在他房子的浴室地砖上,上一丝不挂,间那火热的阴套着一个粉的玩,被白皙好看的手指着。场面有点搞笑,但谢羽的白发漉漉的滴着水,眼神愤怒中还带着一点委屈,像个被欺负了的小狗。
“嗯……”巴泽尔脚步打顿,满脸红的拧紧了眉峰,又被狠了。
谢羽在感叹好喜欢他,宣对他的渴求,军雌缠着雄主的手臂和长又紧了几分,他的雄主此刻脑子里除了他,什么都没有……
谢羽抱着他站起来,深深的吻他,在内心叹息沉沦。
嗯,真好。
他扶着谢羽的肩,长越张越开,息着将的阴纳入内,低去亲雄主的。
“呜呃呃!不……要破了,谢羽,谢羽!”军雌的呻变的大声,这种简直要被穿的感觉惊悚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