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进肉两手指,手指一边抽插,一边按压着货的肉:“让主人看看,小母狗最是什么样子的吧……”
他有点说不上来的火大。
梁栗濡的脸上有汗水落到下巴,他微微勾起嘴角,桃花眼里满是风情,哑着声音问:“被我的爽吗?”
窗外已经天亮了,他的下了一片。
“这就来了。”男人把了好久的肉棒,完完全全插进了货的肉里。
他好像成了梦境里被男人的人,不自觉的想臣服在男人的脚下。
好不容易折腾着睡着了,半夜的方徽却不太安稳。
男人的材很好,声音很熟悉,他压着嗓子说话时,会让人酥了子。
烦死了!
更让他火大的是,他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立起来了。
方徽的心脏还在剧烈的着,在梦境里,男人魅惑的姿态,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
方徽听的面红耳赤,下一秒,梦里神奇的出现一个同样看不清脸的男人。
底下被插的神志不清的人,赫然是他。
然后,男人在肉上下摩着肉棒,引得下面的货一阵求不满。
可惜,梁栗濡虽然是班主任,除了早晨那一次,后来本没有到教室里来过。
一边插一边还发出呻:“啊啊,要肉棒…要大肉棒……狠狠的插…插…”
上的方徽,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了。
昨天了他一晚上,甚至自己那里还残留着一点没有被清理出来的他的,然后这人没有认出来自己……
方徽暴的着自己的肉棒,一边愤愤的心想。
方徽把埋在胳膊间,久久没回神。
方徽冲破眼前的层层黑雾,朝着唯一的亮光跑去。
“小贱狗发了…啊,主人…惩罚小贱狗的被插烂…主人…”货上下动着屁,感受肉棒从自己水的一次又一次的过,可怜的哭泣。
他脑海里有一双挥之不去的眼睛,是梁栗濡的,漂亮的桃花眼。
方徽惊醒了。
终于觉得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方徽抬一看,是自己的房间。
是噩梦吗?
“母狗,自己一个人也发?”男人轻笑了一声,将起的肉棒啪的一声打在肉上。
烦躁中的他,本无心丰衣足食。
他这一天,脑海里都是梁栗濡的模样。
本以为被男人过后,会厌恶到想杀人,但是事实来看,好像并不是这样。
房间的床上里有一个人,脸看不清,只是他像狗一样跪趴着,他的分的很开,屁撅的也很高,正用手指激烈的抽插着他的肉。
猛地被按压着感点,货一下子了,他浪叫:“小母狗被主人的…手指给插了…啊啊啊,好爽…主人…用力…换大肉棒…把干烂…”
方徽能清晰的看到,男人黑的肉棒是怎么在那个肉里肆意横行的,插的下的人是连连求饶。
男人突然看向他这边,方徽这次看清了他的脸。
是梁栗濡。
他总是想起梁栗濡和对淡淡对视的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