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是难过还是愤怒,秦御桉的眼睛通红一片。
他将梁栗濡轻柔的放在床上,却紧紧锁住他的双手,毫不犹豫的,覆在梁栗濡shen上。
在梁栗濡的惊恐的挣扎的过程中,秦御桉红着眼,狂乱的tian着他,从脖颈间到xiong前的两点再到小腹再到…青紫痕迹最严重的tui间。
梁栗濡双手被制住在shen侧,他的双tui被秦御桉狠狠的分开。
那tui间可怜兮兮垂着tou的肉棒,被秦御桉tian了又tian。
“秦御桉…你放开,唔嗯,你放开我!”梁栗濡屈辱的屈起tui,想躲避秦御桉的tian弄。
因为…在秦御桉的tian弄下,他的肉棒好像真的有抬起tou的趋势…
秦御桉的理智先前已经被不知名的yu火和怒火燃烧了,他望着梁栗濡可怜兮兮挣扎的模样,在他shen下扭着shen子,偶尔蹭过了他的肉棒,他索xing将衣服褪去,两人赤诚相见。
“哥哥…别拒绝我…”
两gen同样guntang的肉棒紧紧的贴在一起,秦御桉痴迷的吻着梁栗濡的chun,一边不得章法的lu动着两人紧贴的肉棒。
尽guan只是这样,秦御桉心底兀自升起巨大的满足,让他忍不住一阵一阵的颤抖。
梁栗濡被吻住的chun齿间溢出两声jiao媚的呻yin,他红着眼,用力的捶打着秦御桉的肩膀。
“秦御桉…别让我恨你…”漂亮的桃花眼里liu出了一滴泪水,没入耳后。
秦御桉心脏蓦地一疼。
被撕扯的理智终于重新回到他的脑海里,他望着shen下人悲伤的眼眸,俯下shen慌张的给他ca着眼泪:“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哥哥,你别哭。”
梁栗濡别开脸,不去看他。
“哥哥…”像是困兽一般的哀鸣,秦御桉慌乱的喊了一声又一声。
嘴里反反复复的就是“我错了”。
梁栗濡捂着眼睛,心dao你别光嘴上dao歉啊,你倒是从我shen上下来啊。
“为何要骗我?”梁栗濡终于松开了手,哑着声音问。
秦御桉紧了紧手,转而像是竹简倒豆子一般,将什么都跟梁栗濡说了。
“我母妃本是不受chong的gong女,我虽然贵为皇子,但是却连哪些nu才都敢欺辱我……后来,八岁那年,我被一个皇子不小心推进了水里,再醒来时,岸边只有我一个人,自此发起了高烧,有段时间真的痴傻了些……可是当我看见他们是如何将我母妃活活打死,从那时起,我便开始装傻。我发誓,要将曾经这些人踩在脚下…”秦御桉握住他的手:“哥哥,我从没喜欢过什么人,你是第一个。”
“为何喜欢我?!你可是我姐姐的夫君!”
“喜欢就是喜欢了,我对你姐姐并无爱慕之心。”
“……这种话不许再说!”
“为何?!”秦御桉眼眶红了,“娶梁若舒并非我所愿!我喜欢你,只喜欢…”
“啪――”
梁栗濡甩了甩发麻的手,冷声dao:“出去!”
秦御桉像tou困顿的兽,cu重的chuan着气,他的脸颊高高zhong起,看得出梁栗濡到底用了多少力气。
可他依旧没有退缩,但是看着梁栗濡生气的面庞,他只好低低的dao:“我不说了,但是我的心意绝无半分掺假。”
梁栗濡把眉一横:“你这叫断袖,是违背天理的!你出去。”
“违背天理…”秦御桉摩挲着梁栗濡脖子上深深的吻痕,低声说:“昨夜和哥哥颠鸾倒凤的难不成还是女人?”
“那个男人,一定尝遍哥哥shen上的每一chu1吧…”
看梁栗濡陡然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