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鞋子,褪去一寒意,把自己热了,才敢轻轻的靠近梁栗濡。
唯一能够让他在这个混乱的世上觉得宁静的人,就是乖乖睡在床上的梁栗濡。
无论梁栗濡想要什么,他都会虔诚的双手奉上。
任何想要觊觎,诱惑,欺骗梁栗濡的人,他都会毫不留情的打断那人的四肢,斩下他的颅,剜下他的心脏,将他曝尸在城门七七四十九天,最后丢去喂野狗。
毕竟梁栗濡心,不懂拒绝,不会掩藏自己,他从来都不会有错,错的从来都是勾引他的那群贱人。
既然错了,那就要被他惩罚。
无论是秦御谷,是那个黑衣人,还是…他那不知是否是真的痴傻的三弟。
秦御塘的表情狠厉,对上梁栗濡时,却不禁柔和了下来。
他摸了摸梁栗濡睡的微微桃红的脸颊,扯出一个微笑,眼睛里满是病态和迷恋。
他想,梁栗濡只需要乖乖的呆在我边,让我将他想要一切都双手捧到他的面前就好。
他们会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永永远远。
睡醒一觉的梁栗濡发觉他在秦御塘的殿里,好像成了豌豆公主一般。
下床时,都有女紧张兮兮的轻声说:“公子,我来帮您穿鞋,地上凉。”
穿衣时,布料是极的丝绸缎面,可服侍他穿衣服的两个人还是一人一句问。
“公子可觉得这衣裳磨着子?”
梁栗濡摸不着脑:“不,我觉得很好。”
估计是秦御塘吧,让他们好生服侍着?
可是,这也太怪了。
他本想出去看看,却被守在门旁的侍卫拦住了。
梁栗濡皱眉:“什么意思?不让我出去?”
被秦御塘嘱咐过的侍卫赔笑:“当然不是,外面太乱了,皇上怕……”
“我要出去。”梁栗濡沉下了脸,似乎想不不顾的向外走,但是下朝了的秦御塘刚好就回来了。
秦御塘见梁栗濡在殿门口,便有些疼的了眉心,把正闹脾气不肯进来的人给拥到怀里。
“我这儿不是来跟你解释吗。”秦御塘轻轻拍拍他的背:“不是不让你出去,昨日那宴上发生的事还没有完全解决,怕是会卷土重来,我分乏术,怕不能及时关注你,哪能放心你一人出去。”
梁栗濡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估计这个门好进不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