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觅寻心里明白。梁栗濡能单打独斗到这个地步。肯定不是任的猫咪,而是一凶猛猎豹,但是并不妨碍姜觅寻这样想。
梁栗濡想着,却被紧致的肉绞紧了。修长的手指猛地抓紧了床单,他差点被绞的了出来。
姜觅寻也冷下了脸。
姜觅寻失语了一瞬,从开始之现在,梁栗濡已经过三四次了。
显然是不会。
肉棒一次一次抵进了肉的最深,被咬的死紧,一次厚的进了姜觅寻的肉里,两人皆是抽气。
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姜觅寻怀疑门外的人是奔着将门敲碎的念去的。
不同于梁栗濡,姜觅寻的肉棒却依旧立着。
年长者总是比初出茅庐的愣青有气势的。
梁栗濡的上没有一块好肉,满是青青紫紫的,看起来可怖的痕迹,他的肉棒也可怜兮兮的垂着,像是被上的人给榨干了。
两人不知到何时,直到有人来敲门时,姜觅寻才从这场情事中将自己的理智拉扯回来。
却被姜觅寻突然剧烈起来的动作,而不自觉的摇晃着子,连企图摆脱这冲刷而来的快感都忘记了。
下方的镜子已经被两人的温热了,姜觅寻听着他的调侃,咬着牙撑着发抖的,深深望了一眼镜子里的两人:“那就再来一次。”
没有金刚钻还想揽瓷活?梁栗濡向上了腰,懒懒散的拉长声音:“你是不是不行了?给我最舒服的验?”
姜觅寻那张上帝独的脸上缓缓绽开了一个微笑,抬起屁缓缓的动起来,眼睛却时时刻刻注视着梁栗濡,手下摸了摸他感的耳垂。
上的快感一层一层的席卷着他,但是梁栗濡敷衍的腰弄了他几下,便张开口准备说话,却猛地被上的人掀住了嘴。
这样下去,也不知他会不会虚。
会不会是私生饭?
“你怎么
爽是爽的,梁栗濡困的有些迷糊了,他睡着前最后一个念是,只不过没想到这个人连爱都有想跟他争个高下…
不过这是蒋名租的酒店,他向来在这方面的谨慎,按理说隐秘应该很好才对。
“梁总…的也太快了…”姜觅寻低吻了吻他的耳垂,然后轻轻的住了,姜觅寻清楚的感受到,因着这个动作,梁栗濡的在颤抖。
在梁栗濡睡着,姜觅寻正欣赏他安静的侧颜,偶尔架着他的胳膊摩两人的肉棒吃吃豆腐时,没想到,房门彭的一声打开了。
梁栗濡的手指又抓紧了床单,很,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动他的心底,他偏妄图躲开姜觅寻的碰。
想让这只猫咪因为自己出快乐的表情的想法更甚。
床上男人不能被说不行!
他过的肉棒在他肉里又起来了。
姜觅寻额上满是汗水,他的已经酸无力了,可是……下人却一直在索求着。
梁栗濡抓紧了下榻榻米的床单,两条修长的胡乱的蹬着,漂亮的眼睛里是迷蒙。
他低,看向已然累到了的梁栗濡。
姜觅寻实在懒得动,他抱着熟睡的梁栗濡,任由门外的人敲着,疯狂转动着门把,没过一会儿,门外的声音通通消失了。
妈的,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吗?
深吻过后,梁栗濡想说什么也全都被忘在脑后。他漂亮的桃花眼瞪着姜觅寻,只是眼睛里覆着一层薄薄的情,像一只高傲的波斯猫,伸出尖尖的爪子,却看着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让人只想好好的亲亲他。
梁栗濡确实很爽,不过并没有爽到没了理智。
夏易琛面色阴沉,手里死死的着房卡,指尖用力到发白,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