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的后背竟然隐隐作痛了起来。
他微微低,看着顺着衣角低落下来的血慢慢汇聚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汪。
苏眠着,轻咳一声:“没事的,在军区里很常见的。”
好吧,既然他说没事梁栗濡也就无所谓的耸耸肩:“看来你们军人确实很能吃苦。”
尽是夸的整个军人群,但是苏眠就是耳热起来了,他耳朵:“我去理一下。”
说完,他拿着酒,棉签和药膏钻进了洗手间。
但是从他轻松的脚步来看,苏眠的心情应该是愉悦和飞扬的。
只是忍着痛上完药后,苏眠却发现寝室里却不止梁栗濡一个人了。
同为Beta的一个男人正追着梁栗濡喂饭。
“我就知你没有乖乖听话去食堂,我买了二食堂的意面,味还可以的,你尝尝……”Beta絮絮叨叨的一边说着,一边将梁栗濡正在喝的草莓味营养剂给夺下来:“营养剂有啥好喝的,又没有饱腹感,好啦,你吃一点好不好,我排了好久的队…”
梁栗濡啧了一声,十分挑剔的看了眼那坨意面:“不吃,看着就难吃。”
而那个Beta居然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反倒是因为梁栗濡的偶尔纵而喜笑颜开,他放下了意面,低亲了亲梁栗濡的眉眼,转去给他准备别的了。
而原本与他同寝室的人很平淡的看着这一幕,像是已经上演了很多遍一般。
苏眠手里酒的空瓶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看着那个Beta亲吻梁栗濡,他的心底升起来了说不上来的烦闷。
就像自己的救命恩人被糟蹋的一般。
……虽然到现在为止,他依旧不知他“救命恩人”的名字,也不了解他一分一毫。
万一……那个Beta是他的伴侣呢?
苏眠抿直了嘴角,刚刚心底窜升的欣喜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看着那个话非常多的Beta出去,苏眠问:“他是你的伴侣吗?”
正无聊把玩着营养剂的梁栗濡转看向他,淡淡的否认:“当然不是。”
莫名的,苏眠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笑容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那个…你叫什么啊。”
“梁栗濡。”
苏眠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扬起来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苏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