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吧?明明自己的几把的能戳床了,还在磨磨唧唧什么?
翁知然可不知梁栗濡在想什么,他只是像平常手淫一般给梁栗濡着肉棒。
“嘴上说着变态,实际上被人几下都能爽的水?”翁知然开口:“仇翡知吗……你在别的男人的床上,也能成这个样子…”
梁栗濡想要抬起手臂遮挡住自己的面容,却又因为被绑着手而不能动弹半分,他咙里溢出几声呜咽。
“这是你我的…”
翁知然看着对爱人坚贞不渝的漂亮青年嘴的模样,忍不住扯开一个微笑,说些更加恶毒的话:“我着你对我了?着你的几把水了?”
“果然……卖淫的儿子,也适合卖淫。”
梁栗濡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他剧烈的挣扎起来,却被死死地压制住了。
剧情里也一笔带过这白月光的世,他是卖淫的孩子,早已与原生家庭断绝了关系。
望着梁栗濡骂张漂亮的脸上充满了易碎的神情,仿佛是在桌沿边上的花瓶,下一秒就会摔在冰凉的地板上,粉碎骨。
快意像是恶心的黑色虫子一般,密密麻麻的爬到翁知然的心。
或许他就是这样的怪物,以这些清澈的人的痛苦为食。
只是还不够。
翁知然低下,想:这样还不够,他想要更多。
温热的嘴贴上了那早已的不行的肉棒,淫水糊上他的嘴巴。
翁知然伸出殷红的尖,了嘴上粘稠的淫,细细的将那粉的肉棒从上到下着。
梁栗濡双无力的蹬着,本无力改变自己肉棒被在别人嘴里的动作。
“变态,死变态。”梁栗濡咬了咬牙:“我要告诉仇翡…”
翁知然也是第一次吃男人的肉棒,他忍住想干呕的冲动,将水光光的肉棒吐出。
“好啊。”翁知然动着被自己忽视了个彻底,却的发疼的肉棒。
在他想的意念下,一白浊落到了梁栗濡白皙的腹肌上。
他拿起手机,拍了几张梁栗濡现在的模样的照片,“不如拿着这个去告诉他吧?”
翁知然的声音宛如从地狱里来的一般:“你看,到底是被强迫,还是货勾引男人?”
梁栗濡望了一眼手机,便飞速的,屈辱的移开了眼睛。
照片上的他眉眼里满是春意,桃花眼中弥漫着摄人心魄的情,他的嘴红艳艳的,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滋过了。
拿这张照片出去,还真不一定说是被强迫的还是勾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