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
梁栗濡听着沉闷的敲门声,catou发的手微微顿住,他未开口,房门就被打开了。
五爷拄着拐杖进来,他穿着黑色的睡衣,扣子一丝不苟的系到了最上面,只lou出修长的脖颈。
显得格外禁yu却又han着一种隐秘的放纵。
只是手中端着一杯明显不符合他气质的牛nai。
梁栗濡与他对视了一瞬,快速的拢好了自己松松垮垮的浴袍,却不想五爷已经将他刚刚的模样看进了眼里。
五爷的眸色深沉,望着沐浴后着混着满shen水汽的男人,他半干的黑发凌乱,不笑的时候眉眼显得锐利了些,半点没有平时乖顺的样子。
不过只是从打着呼噜lou出肚pi的小猫在今晚成了会伸爪子挠人罢了。
梁栗濡将手中的mao巾搭在凳子上,慢吞吞的坐下,仰tou望着已经走到他前方的五爷。
“你怎么来了?”
他口中的话语生ying,细听之下冷漠无比。
无他,梁栗濡说“迷路了”并不是说谎,而是真的迷路了。
在山上打转了一天的梁栗濡恼羞成怒的迁怒了五爷这个间接的推手。
所以到现在,他任xing的连伪装都懒得伪装了。
五爷脸上仿佛永远挂着那副温和的笑意,他垂眸看着梁栗濡,视线透过他松垮的浴袍,窥视到了诱人的风光。
他的xiong膛白nen,点缀着两颗红艳的红豆,看着特别想让人咬上一口。
这样想着,五爷伸手轻抚上梁栗濡的脸颊,口中温和dao:“我以为,你回来是因为改变了心意。”
梁栗濡偏了偏tou,躲过了五爷的chu2摸。
“您是仇翡的长辈,我是仇翡的恋人。”梁栗濡倦怠的合上眸子,“我怎么能答应。”
五爷轻笑起来:“为什么不能?”
梁栗濡抬眼,漂亮的桃花眼里萦绕着不解。
五爷慢慢蹲下shen,视线与他齐平,两人间的距离瞬间变得极近。
梁栗濡微微向后撤了撤,似乎是怕五爷再zuo出什么他不能理解的举动。
哪知dao,五爷望着他躲避的动作,眸子里闪过一丝暗光,面上只是好脾气的笑了一瞬,将手机的牛nai递给他。
“喝杯牛nai,助眠。”五爷口中安抚着:“不要担心,你不愿意,我总不能强迫你。”
梁栗濡的眸子落在五爷手中的牛nai上,又狐疑的望了望五爷。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五爷这杯牛nai可不仅仅是“助眠”,说不定喝一口就yu火焚shen了。
五爷见他一副犹豫的模样,便率先喝了一口后又递给他:“放心了?”
梁栗濡垂着眸子,伸手接了过来,在五爷的注视中一口气喝下这杯牛nai。
五爷轻轻扬起一抹笑容,接过空杯子,淡然看着梁栗濡的脸上慢慢染上绯红,呼xi越发的cu重。
能走到他这个位置的人,自然不是什么好人。
哪怕他平时表现的再温和,但是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他也不吝啬于用些下作的手段。
啊…好用就行。
没看见梁栗濡已经扯开了浴袍,赤luo着shenti将他压在shen下了吗。
梁栗濡细细的用牙齿研磨着他脖颈上的ruan肉,语气近乎咬牙切齿。
“你下药了。”
五爷rou着埋在他脖颈chu1的猫猫tou,风轻云淡dao:“是啊。”
不过这药只能勾起xingyu,并不能扰乱人的理智。
梁栗濡这不就能清醒的质问他。
但是能保持理智又能有什么用呢?
五爷愉悦的想,清醒的看着自己被人cao2,那表情应该会有趣吧?
梁栗濡重重的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五爷嘶了一声,骂了一句:“狗崽子。”
他伸手推了推梁栗濡,却发现shen上的人纹丝不动,甚至掴住自己的手臂越发收紧。
梁栗濡伸出she2尖,tian了tian染上自己嘴chun上的血珠,眸子里han着摄人的情yu。
五爷望着他漂亮的眸子,皱了皱眉。
这药是不能让人失去理智的吧。
“既然你想被cao2…”梁栗濡一颗一颗解开他衣服上的纽扣,cuchuan两声,缓缓笑了起来:“那就满足你好了。”
五爷的瞳孔紧缩了一瞬,他手下用力,却发现挣不开梁栗濡的束缚。
怎么会有人下药找cao2,反正五爷不会zuo这种亏本买卖。
五爷渐渐放下蹙起的眉tou,又扬起那种温和的笑容:“小梁,你先放开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