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疏浅从后面干他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他总是很紧张,浑都绷紧了,余疏浅觉得他在害怕,只有他不断地和他说话,又或是不间断亲吻他背的时候,路远的症状才会减轻。他为此试了很多方法,只有这两种用,而且一旦余疏浅在快要高的那几秒,忘了这回事后,路远甚至会崩溃地大喊大叫,好像被强了一样痛苦。
路远站起来,余疏浅不知路远要干什么,没有动弹。他看着路远走到他的跟前,忽然蹲下来,把他的脸埋在了他的两间,好像一只鸵鸟似的,把埋进沙子里。
他对于的执行方式没有像路远那样有强烈的爱憎偏好。他对于人倒是有强烈的爱憎,这种爱憎的情绪过于强烈,乃至达到了不杀不足以平复憎恶的地步了。
路远重复了他从前的路径,他开始给余疏浅口交。
他的未尽之意好像是,不爱你找我来干什么。
有的人喜欢口交,有的人不喜欢口交。大多数人都喜欢被口交。只有一少分人享受用嘴服务别人的过程,余疏浅在很早之前就发现路远对于这个方面有许多奇怪的癖好。
路远反问:”不爱吗?“
尽从发生的对象数量上来讲,路远绝对属于保守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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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余疏浅应该上三下五除二把衣服一扒和路远上床的,可是他大脑的短路还没好,也可能是路远的发言实在是一语惊人,导致余疏浅还在执着地问:“那你为什么跟贺书山说,你不喜欢我了。”
“你要给我口吗?”余疏浅试探,路远趴在那里,或许他只是想要那种余疏浅的气息包裹着他的感觉,他的脸和余疏浅的官只隔了一层布料。
”不喜欢你,和对你有,是两回事。“
余疏浅不是没有怀疑过路远可能有被侵的经历。但路远坚持说没有。久而久之余疏浅不再谈这个了,他也不再试图改变路远的习惯,他只希望自己可以尽力路远的需要。
往事如烟。
虽然不也不会怎么样,但只要路远一产生生理需求,他就想到余疏浅。
路远没有说话,没有说是还是否,他维持着这个姿势,足足有六七分钟,每一分每一秒对于余疏浅来说都是一种离奇的煎熬,可是他知路远需要这样。因此他只是把手放在了路远的脑袋上,那是一种相当好的安。他没有再促他任何事,直到路远觉得够了。
路远不喜欢说谎话,要么就不说,他对余疏浅尤其直接。他讨厌余疏浅抽烟,他就会直说他受不了烟味,忍受不了和烟的人同床共枕。他喜欢余疏浅从正面干他,他也总在床上那么要求。
看不到余疏浅的脸,路远会觉得自己在跟别人爱,在和一个陌生人发生关系,他不喜欢那样。换句话说,他讨厌和除了余疏浅之外的人进行活动,他宁愿自。
他的大脑宕机了,问:“为什么脱?”
除了余疏浅之外的人都无法激起他的。他觉得自己有可能是生了某方面的疾病,导致他认为和余疏浅爱是件很让人享受的美事。
好像是大脑里被人那么设定了。
路远着余疏浅的官的时候总是很投入其中,他不反对余疏浅拿他的咙当发的渠,但是他更喜欢单纯地着,就像吃棒棒糖似的,或者握着这东西往自己的嘴里抽插,缓慢的。
在余疏浅回味那些过去的时候,他听到路远说:“把衣服脱了。”他以为自己是产生幻觉了,幻听了,把幻想当成现实来回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