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长长的背气般的抽噎声，便有淅淅沥沥的透明从她间淋漓而下。

        我再一次扯她的胳膊：“乖一点。”

        她一抖。

        她只有脚尖可以着地，几粒艳红的脚趾努力蹬在地面，支撑着自己，足弓绷得笔直，形一歪就转了几步。

        她痛嘶几声，才跌跌撞撞下了车。

        她两颊亦是通红，衬得眼角的黑痣更加魅人，也不知喃喃地在哭叫些什么，嘴不时被咬进贝齿，充血的色愈发艳丽。

        散鞭每一落下，她全都跟着发颤，胳膊抻紧，绷得笔直，双脚难耐地腾挪，小腹紧缩，腰用微不可见的幅度疯狂扭动。

        我摸着微微有些发热的红，感受手下的躯微微颤抖着，凑近她耳边：“原来洋洋喜欢痛。”

        比她常用的那些口红都好看。

        我凑近了在她耳边低声问：“被人看着这么爽吗？那你出来叫大爷看得清楚一点。”

        我静静地立在一边，看她用手反攥住铁链，舒展成一枝柳，随着的激惹，不时就扭动着站立不稳，脚尖在一步链里踉踉跄跄地，整个人打着转儿。

        她扭着子挣扎着不肯出来，眼泪把眼罩泅了一大片。

        我安抚地摸摸她：“乖一点就不打你。”

        我扶她站直：“走好看一点，大爷看着呢。”

        裙子的前摆在早晨的微风里轻，她光的后丘迎着风就立起来一层鸡疙瘩。

        她挨了一下猛的，先是僵住，然后本能地起伏两下试图摆脱痛感，紧接着就扭蹭着哭出声来。

        我出蝴蝶，探手进去戳刺几下，放在鼻尖闻一闻：“只有味儿，不是味。你了哦洋洋。”

        她茫然地摇着，但隔着眼罩什么都看不见。

        姜洋抽噎着，摇着不敢置信一般：“你怎么能打我……还打得这么疼……”

        姜洋哭着摇：“不，我不喜欢！你别再打我了……”

        我打开她那一侧的车门。

        姜洋瑟缩着朝里躲，却也没能躲开多少距离。

        将链铐抛过篮球架，解开她的手铐，把她绑成高举双手的姿势。

        我把戒尺换成散鞭，洋洋洒洒地落在她微翘的屁上。

        我手一紧，听她哀叫着，轻声劝诫：“口是心非可不是乖孩子。”

，红绳从间穿过，勒出很好看的形状。

        10

        细细的高跟鞋踏在年久失修的红砖地上，一不小心就陷进砖里，每一失衡，都牵扯到和绳子，带出断断续续的哭。

        我从座椅下面抽出戒尺，几乎是心满意足般对准她尖敲了上去。

        她哀哀叫着，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小腹眼见着抽搐了几下。

        我抓住她的胳膊，顺手在她屁上打了两下。

        高了点儿，她双脚腾挪着站不稳，我蹲下，轻轻脱下她的高跟鞋。

        迎上一声惊叫。

        不一会儿就叫它红得很好看。

        里着，她一时扭腰一时摆，抖得波微，叫人真的很想狠狠地打上去。

        她已经赤红的脸腾地又冒气一热气。

        我蹲下分开红绳：“我看看，这是了还是？”

        半人高的荒草在她的上、间蹭，不一时就激起一层层细小的颗粒。

        仔细看来，她的大内侧都有些水莹莹的。

        跟红绳黑裙更了。

        她试图并，但只有脚尖着地使不上劲儿，被我轻而易举地分开。

        被我了两把，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