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谢过文远叔叔了。”
广陵王庆幸之前在隐鸢阁跟着其他人学习了一些医术,按直接还真让张辽感到全放松,本来只想逗弄一下广陵王的张辽真的舒服得闭上了双眼,闻着后人上的香气。
最后还是让绣衣楼不要陷入财务危机的想法占了上风,借着腰间的力,更加贴近了张辽。
很快,广陵王的思绪就被腰上传来的意打断,张辽的手缓缓摩挲着自己的腰侧,放在寻常男女间怕不是早就被大喊氓了,但是不知为何,广陵王没有逃开。
开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广陵王就已经想明白了,张辽就是想等着自己求他,就是不知他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总不能还想着把阿婵要回去吧,或者……联想到今天张辽晚上才让自己过来,还特意挑着一个自己沐浴的时间,虽说平日里都是以叔侄相称,但是终归还是男女有别,这么看来,张辽似乎另有所图。
说来也怪,明明广陵王平日里几乎不涂脂抹粉,但是自己总是感觉她上有一特殊的香气。想着想着,自己下居然就这么大喇喇地支了起来,因为只披着外袍的缘故,完全无法掩饰,当然,张辽本人也并没有想掩饰的想法。
室内只有轻微的水声和张辽的低声,不知过了多久,转为一片寂静,只有地上的白浊和重的麝香味无言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这样,也不为难你,过来帮你叔叔按按肩,舒爽一下,我就将这次的酬金减少三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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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远叔叔,绣衣楼最近为了安抚之前受灾的百姓,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你就发发善心,心疼心疼侄女,酬金能少一点吗?”
直到广陵王手开始发酸,想卖个乖结束这件事。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寻找位的广陵王这才注意到,张辽双间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己,撩闲似的用手指绕着前人的发,然后报出了一个让人能到却又会十分肉疼的价码。
张辽也不阻拦,仍由广陵王逃也似的跑了出去,活动了下松快了不少的子,就掀开外袍伸手握住了下的巨物开始上下动着,脑子里全是各种模样的广陵王,撒讨巧的她,在战场上浑是血却依然直的腰,还有……那天醉酒后贴紧自己时的感。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深闺女子,一眼便知这是什么情况,更何况张辽现下大喇喇地敞开双,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望,倒是惹得广陵王自己羞红了脸,慌忙找了个由从房间里逃了出去。
广陵王听到酬金的一瞬间脑子里面的就一直盘旋着如果真的答应了,绣衣楼会不会真的就此破产的想法。张辽也不人回答,就这么一直搂着不放手。
张辽一直观察着广陵王的反应,他想过广陵王会抗拒甚至和自己动手,也想过如果运气好或许真能抱得美人归,看着现下的情况,至少不抗拒,那就是好事。
虽说是商量的语气,但是摆在明面上这绝对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广陵王思索片刻后果断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