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觉得有些好笑地看着下的人,就像看着一个胡闹的小孩子,早上还为了不让阿蝉看到自己随口就答应了自己一个未定的交易,晚上就用这个威胁自己,“哟,小孩子急了,要咬人了?不叫文远叔叔了?”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行啊,你把阿蝉叫过来,让她看看我是怎么欺负你的,哦对了,昨天晚上的痕迹应该还没有消,也可以当证据。”
张辽及时开口解释:“这就是我的条件,吃完就当早上的账一笔勾销,怎么样?划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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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太不妙了,一下就让广陵王想起昨夜的事情,愠怒地威胁着张辽:“张文远你放开我,你这个衣冠禽兽,小心我把阿蝉叫来!”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水,还在呆愣的广陵王本能地开始咀嚼嘴里的东西,看着她这副样子,张辽心满意足地松开一直钳制广陵王的手,起将她也扶了起来。
这种机会张辽怎么会放过,直接低下从广陵王手中咬走了那块点心,还伸出了她的手指,然后立起,潇洒地从正门出去,只余下广陵王一个人坐在床上满脸通红,走之前还留下一句“点心不错,你也不错。”
被死死压制的广陵王猛地转,瞪着张辽,“我那不也让你在阿蝉面前留了一丝面子,你反倒是还过来威胁我?”
正在喋喋不休的广陵王被这个突然袭击弄得有些懵,还准备继续说话的嘴依然张开着,张辽顺手就将一直拿在手里的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块致的点心进了广陵王的嘴里。
这时候广陵王才看清楚,那个“刺客”其实是张辽,“文远叔。”她乖巧地叫了一声,示意张辽将自己的手放下来。张辽却直接无视,而是将她另一只手腕也钳制住,顺势就将广陵王双手按在,整个人欺压了上去。
果然早上纯粹就是为了调戏自己,广陵王心中又开始腹诽,当时面上是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只是又拿了一块点心递给张辽,让他也吃一块。
看着广陵王炸的样子,张辽恶趣味得到了极大满足,笑着俯下轻吻了一下正在控诉自己的嘴。
松香甜的点心安抚了广陵王心中的愤怒,点了点,然后手里就被了一个致的小盒子,打开是满满一盒的甜点心,不解地抬看着张辽。
看着她吃完那一块点心,张辽才重新开口:“好吃吗?今天刚在街上买的,看着和我在西域那边买的一样,想着你应该喜欢。”
只见那人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床边,广陵王正打算刺出匕首,手腕就被轻松钳制住,只感觉那人的手稍一用力,自己手中的匕首就掉落在了地上。
意识地拿起边防的匕首,准备好迎敌。
广陵王又羞又恼,威胁不动,也说不过这个现在满口荤话的老男人,把一扭打算不理张辽。但是张辽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反正能听见他说话就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早上广陵王好像承诺了我一件事,现在我来收报酬了,堂堂广陵王不会翻脸不认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