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这些不是她跟我说的?我跟她认识这么久,关系这么好,这些是有什么不可以谈论的吗?”
她往那已然彻底的巢了,端故意撞在感的位置。
一只手搭在宋筝肩上,收拢了尖尖的指尖,似乎想要在那的肌肤上狠狠挠一把。
她们互为对方的初恋,珍视对方的纯洁与自重,尤其是秦时然,她有洁癖,非常在意伴侣的忠贞。
沈娆偏过脸,低垂了颅息着,待凶猛的反应退散后,才仰了脸,咬着牙怒斥。
时然知了会怎么想她?
咬着她的分,像被千万张又紧又小的嘴着,让宋筝忍不住腰重重撞向那美妙可口的巢。
沈娆甚至想到了分手,可是秦时然这样好一个人,沈娆爱她爱到了骨子里,她怎么舍得跟她分手?
可就在这个特别的地方,沈娆被宋筝按在门上侵犯。只被秦时然一个人拥有过的地方被宋筝暴地进入,破坏。
“怎么,一提到时然反应就这么大?嘶――咬得好紧。”
宋筝沉着一张苍白阴森的脸,双手扣着沈娆绵绵的腰,绷紧的腰弧度完美,像匍匐草丛准备狩猎的豹,充满了野的力量感,但这力量感仍有女柔美的气质,并不犷,而是感。
细长的两手指着女孩的下巴,宋筝脸上的表情可以称得上刻薄尖锐。
但因为力量的丧失,只能像被了指甲的,在宋筝肩上没有留下任何有威慑力的痕迹。
大颗的眼泪从空的眼睛里直直落下,重重砸向玄关的木制地板,这个位置,就在她被迫和宋筝交媾的这个位置,有过许许多多沈娆跟秦时然的甜蜜时刻。
沈娆仰,嘴里"嗯嗯啊啊"的不断发出破碎可怜的气音。
或是披星月的夜晚,或是由无边无际的粉紫色霞光组成的傍晚,她们连鞋也来不及脱,便热烈地抚摸着对方燥热的肌肤,激情地吻,放纵着对对方的渴望以及思念,在玄关缠缠绵绵地口一次,或是用手指互相进入对方,欣赏着对方的情迷意乱。
但沈娆脸上的表情却像一盆冷水,铺天盖地地从她上倒下来,把她的灼热,她的兴奋与喜悦浇得透心凉。
宋筝松了口,黏黏糊糊地在沈娆耳边吻着,着,让怀里绵馨香的宝贝战栗不已。
“她不是你这种无耻的小人。”
每天早晨,有时是被溶溶的光晕笼罩着,有时是阴沉的雨天,她和秦时然都会在玄关这个位置黏黏糊糊地接吻,依依不舍地拥抱,倾诉着对对方的爱意。
“宋筝你无耻,不许你诋毁时然。”
沈娆偏过,闭了眼,让激起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你在时然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像一冷冰冰的艳尸?可是时然跟我说你们的时候,你很主动,也很热情,她说跟你爱的时候,最喜欢看你哭,哭得梨花带雨,哭得可怜破碎,可又心疼你,不舍你泪把眼睛哭了。”
为此,鞋柜上一直都会放一包巾。
但她忍住了,只是浅浅地抽插了几次,待那汹涌的暗下去后,宋筝欣悦地抬眸看向沈娆,想跟她接吻。
“唔啊――”
听到沈娆发出一声闷哼,腰肢愈发了,如果没有她手跟门,还有相连的的支撑,沈娆怕是要落到地上了。
她俯叼住沈娆的肩,覆在她上,发了狠地冲刺,将沈娆撞得一耸一耸的,也将里面的肉撞得发麻发颤。
她一生气,下边便得更厉害了,一张一翕的,像一个美妙贴合的套子,把宋筝得尾骨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