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倒是轻描淡写，但却在沈娆心里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沈娆微张着嘴，脸色完全凝沉住，车窗外的霓虹灯映在她脸上，模样像是刚被搅浑了的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不...”沈娆哑着声音小声地说。

        “这就接受不了了？”

        宋筝笑了，笑得残忍极了，隐在暗色中的危险眼眸一闪一闪的，她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沈娆冰冷的脸颊。

        “看来时然是没带你去过那种趴了。”

        沈娆已经哭不出来了，睁大了眼，眼底一片空、荒芜，像被轰炸机狂轰过的小镇，寸草不生，硝烟四起。

        秦时然是沈娆的初恋，18岁初尝禁果，秦时然给她带来的爱验是极温柔美好的，她对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癖好，看过最”脏”的三级片是狗交式并伴随有”婊子”等辱骂。

        所以当宋筝提到这些的时候，沈娆是完全被吓坏了，整个人都是蒙的，并且感到极其恶心以及恐惧的。

        “沈娆，都到这份上了，你不会还以为自己能躲过去吧。”

        她抚摸着沈娆的脸颊，眯着眼打量着沈娆，观察着她脸上最细微的表情变化。

        轻笑出声，“只要你接受我，即使是表面上，我就是最好的情人。”

        看着沈娆脸上浮现出来的迷茫，宋筝眼里总算是有了些温度，她捧着沈娆的脸，舐着沈娆下残留的血迹，她得太用力，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又渗出新鲜的血，两人齿之间全是血腥味。

        “现在，把伸出来。”

        沈娆的眼睫只是猛地一颤，随后还是颤巍巍地伸出了一点尖，被宋筝卷了去。

        这个吻很是温柔缠绵，可沈娆却在重的血腥味中几作呕。

        “知我怎么会出现在你学校门口么？时然告诉我的。”

        吻结束后，宋筝挑去沈娆角来不及吞下的涎，抽了纸巾慢条斯理地拭着。

        沈娆眼里闪过挣扎，殷红地张张合合，最后只沙哑地说了三个字，“为什么。”

        “她去参加建业集团家小公主的成人生日宴了。”

        宋筝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沈娆，生日宴其实是相亲宴，这个宋筝不打算告诉沈娆。

        既然秦时然没有主动跟沈娆说，她也不会提。

        她把沈娆带回家，对她说，“你今晚留在这。”

        “时然要在她父母家住几天，叫我接你回去，顺便商量一下你实习的事情。”

        “所以....”

        宋筝耸耸肩，“是时然将你拱手送给我的。”

        她把和秦时然的聊天界面给沈娆看，沈娆一条条看完，心下大惊。

        她抖着手打开手机，发现秦时然给自己发过很多条微信，但当时她在给衣服收尾，手机开了静音没看到，秦时然的信息后来又被班级群的信息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