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娆感觉自己都要被捣碎了,但她还是迎合着宋筝腰的动作重重地坐下去,让胀大到可怕的将自己劈开,直直撞向已经完全失守,门大开的颈,让圆饱满的端棒槌一般将自己捣碎捣烂。
这个过程是痛苦的,但这痛不是单纯的生理上的疼痛,而是掺杂着空虚、渴望、憎恨、报复以及较量。
沈娆像是在这撕扯的力量中分离出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在叫她堕落,叫她抛去所有,在这疯狂的交媾中,在狂涌的望中迷失自我,另一个却悲伤地看着她,劝她坚守,不要自暴自弃。
脑内在嘶吼,混乱着挣扎,她埋在宋筝颈窝的五官扭曲成模糊的一团,脸上全是宋筝的血,整个交媾场面血腥又压抑。
真如宋筝所说的那样了,她在用自己的甬”杀死”她最恨的人。
宋筝的血浸入她的牙,从她角溢出,到她的下巴,随后滴滴答答地坠落在床上。
不久后宋筝再也坚持不住,着气,脸上爬满了汗,抵在对方内最深出了一强有力的。
有那么十来秒钟,两个人像死去一般一动不动,唯有贴在一起的心脏在强有力地动着,埋在脏污里的疲在动。
血和汗在肌肤上冷却,又有新的热血和热汗出,周而复始,糜烂荒诞。
过后,宋筝特意将半的出来,让堵在沈娆里的乱七八糟的失禁般出,顷刻间,房间被一暧昧的糜麝味占领,然后又把已经充血的埋了进去。
沈娆咬她挠她,把她的脖子咬得没一块好肉,血糊糊的肉从下翻了出来,痛到失语,背上全是指甲划出来的细细划痕,掐痕,在往外一颗颗渗着鲜红的血珠,床单、被子、枕上到都是血。
她颈的血深深渗入床榻,干涸了的血迹呈暗红色,在皱巴巴的床单上画出一支妖冶绝望的花。
这场爱激烈且透着绝望的悲情色彩,床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像是一场悲壮的葬礼,又像是某种激的涅盘重生。
沈娆哭得厉害,而宋筝血不止,她被沈娆咬破了血,交欢结束的时候,宋筝双目发黑,天旋地转,血,也沾了沈娆一。
她靠在床,一边拨通私人医生电话,一边挑了自己上的血,在半昏黑半晕眩地将血送进沈娆嘴里。
“嗯....你最好快点过来,血破了,血不止,你不及时过来的话就只能在我床上看到一干尸了。”
她声音虚弱,但语气却调侃十足,完全不电话对面医生骇然的倒抽气声,笑声极其轻佻放。
冷的血散发出极重的血腥味让沈娆干呕,她一松动,宋筝插入的二指便顺利地夹住了她的亵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