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人倒自己先把自己灌醉了,糕估计也得明天吃。
气纯把那定的糕放进冰箱,这才过去喊他:“师兄,醒醒,在这儿睡会着凉的。”
易虚明被叫醒,眼神还不甚清明,却一把将他拽坐在沙发上,俯将人桎梏在双臂之间,绒绒的发在他颈窝胡蹭乱拱,大型犬类似的,一下便将他上熨服帖的白衬衫弄得皱皱巴巴。
微生渊只以为他是酒意上,安抚地贴贴他面颊,便要将人推开:“师兄别闹了,一的酒气,快去洗澡。”
他叫易虚明名字少,倒是师兄喊得多,像是某种日积月累难以纠正的口癖。但此时气氛旖旎,再这么一喊,便多了些不可言说的禁忌羞耻。剑纯息于是又重了几分,贴在他耳畔,糊糊地,还带着点儿微不可察的委屈。
“阿渊...师弟,不想和我吗?”
微生渊推拒的手一僵,面上腾地浮起绯红,不知是为了他这句直白的求欢还是为了那句“师弟”。
他好像快有数百年没有再听过易虚明这样叫他了,这称呼仿若纠缠花蔓上缓慢生长出的尖刺,将他整颗心脏密匝紧绕,制造出酸涩的钝痛感,随之而来的便是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的过往记忆。他下意识地要瑟缩退却,在易虚明看来这动作却是坐实了“不愿”二字,一时心中又难过又气,并着莫名升腾的怒气,本就昏聩的神智被灼得丁点不剩。
括的衬衫被蛮力拽开,纽扣散落一地,微生渊被他制住双手压在沙发上,乌黑柔顺的长发铺在下,越发衬得肤色白皙,像一捧干净凛冽的雪。易虚明用将这冰雪寸寸煨热成的春水,感受那不盈一握的细腰渐渐发起抖来,抑制不住地反弓,与他亲密无间地贴合一。
易虚明不是没看过这方面的片儿,但真枪实弹的却是第一次。他摸索着用指尖探进下人紧致的幽径,觑眼看微生渊的神情,辨不清究竟是愉悦或是痛苦,到底担心弄疼他,动作不由自主地轻缓了些,却还惦记着生气,不愿开口说话,只一味毫无章法地胡下去。
微生渊轻轻叹了口气,知今天是逃不过了,柔着声音叫他:“师兄,你放开我,我来。”
易虚明赌气地冷哼,却也明白照自己这半桶水功夫可能真的会伤着他,手上便卸了力,嘴里还要嘀咕:“你来什么,说不定比我还不如......”
这便是幼稚的气话了。
微生渊失笑,跨坐在他上,自己并了二指撑开谷,抚弄进出之间很快便有了黏腻水声,那对清冽冽的眸子也染上了色,在眼角勾成一抹暧昧的飞红,长发垂落肩,随着摇晃搔在易虚明的口,带起阵阵难耐的悸动。
他没想到微生渊竟然真的如此熟练,虽然想过自己不一定是他的第一任,但如今算是证实了,心中还是止不住地泛酸,想到这是另一个男人曾经在床笫间将他调弄出来的成果,而这人却连和自己上床都不愿,更觉齿间苦涩,臆愤懑——只是他如何也猜不到,所谓的“另一个男人”,也不过是一世又一世的自己罢了。
于是在微生渊小声唤他进来时,易虚明毫不留情地一贯而入,凭着本能大力驰骋起来。起初气纯只是紧抿着忍受,只从鼻腔里哼出几声细碎的短,实在得深了,便俯首埋在他颈间呜咽着颤抖,哀哀求他,师兄,慢点好不好...师兄,我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