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适当的安抚安逸还是会给他们的。
“小狗只想主人记住,我是第一个,我只要是第一个就好。”云一天嘴角挂上笑意,一如初见般的自信张狂,“他们都是之后才遇见主人的。”
云一天痛的晕目眩,每次感觉自己要撑不下去了,就看看坐在一边的安逸,自尊心让他咬牙撑了下去。
安逸拿过项圈,其实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当年送给过云一天的是这个项圈了。
若是姿势不够标准没有让肉和大充分接板子,他们会默认这下不算。
一开始的忍耐,中间的躲闪,到最后只能无力的趴在长凳上,手指连蜷缩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云一天的后半生,每次想念或者怨恨安逸就会下意识的去摩这个印记,而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安逸。
云一天从枕下拿出那个黑色的项圈递给安逸,因为低烧而有些沙哑的嗓音暗藏着难过,“主人帮小狗上好吗?”
“是。”安逸点,心里隐约明白了云一天在强调什么。
看到里面刻着的“AY”才想起,原本应该坚不可摧的金属印记上,字已经略显模糊,许是被摩了太多次。
“是。”
安逸缩了缩手指,心不知什么感觉,只是有些发闷。
等结束的时候,刑杖都被鲜血侵染泛红,黑色的西装漉漉的贴在了上。
略紧的项圈扣在云一天的脖颈上,本就因低烧而重的呼声更加沉。
云一天只感觉自己了口气,满目的白点让他晕的更加厉害。
“给他洗干净送回去。”安逸观刑结束,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慵懒的说:“不要在淘气了,我可不想你们像后妃子一样满脑子的算计。”
*
转过若无其事的说:“主人,我是你的第一只狗狗对吗?”
“咳咳・・我什么都可以不要。”说着说着,云一天的眼角抑制不住的开始泛红,他拉着安逸的手指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热的气息在安逸的掌心。
云一天鼻尖发酸,他将脸埋在枕里不让安逸看见他的眼泪。
“难过了?”安逸将粥和咸菜放在床柜上,无奈的说:“你乖一点,不要总和他们吵架。”
即墨星走上前检查了一下云一天的呼和上的上,他也松了一口气。
云一天伤的爬不起床,自从他们跟在安逸边,一切涉及惩罚的游戏都不会帮他们涂药,只有长时间的疼痛才能够让他们长记,或者说是畏惧。
这不,安逸下午吃完晚饭就端着饭菜去了云一天的房间里。
此时云一天正趴在床上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刚准备从长凳爬下来感谢安逸的惩罚,他“砰”的一下摔在地上晕厥过去。
羞耻与痛苦让他的腰肢晃动,鞋在长凳边敲的“砰砰”作响,黑色的鞋面上布满刮痕。
原本以为只会是训斥,但是经常不按常理出牌的安逸真的狠心让云一天受这么重的惩罚。
您・・绑起来,呜!把狗狗绑起来,求您了・・”
云一天侧过脸,看见安逸翘着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场惩罚,他抖着嗓音请求能够把他绑在长凳上。
他们对云一天并没有下狠手,毕竟一个人二十下,若是用全力能将云一天生生打死,不过也不会留太多力,毕竟主人亲自发话让他们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