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让他只能依靠你,让他只有你一个。
“打了一架,他输了,没死。”舒朗的脸凑了过来,明明是很普通的姿势,却莫名带着十足的压迫力。
“嗯啊~”等到舒朗放开郁珩的时候,郁珩已经只能靠在舒朗的怀里大口的呼,从间溢出的呻让文森特还没垂下去的家伙又重新支棱起来抖擞神。
舒朗平和地注视着他:“我的能力是移动,可以凭空移动物到另一个地方,我的手,在抚摸你的心脏,就像这样。”
杀气在空气中刀光剑影,舒朗将郁珩抱进了房间,满意地看到郁珩下意识拉扯着他的手,他俯下咬着郁珩莹白的耳尖温柔而缠绵地说:“等我一下。”
“呜!”舒朗将郁珩整只虫环在怀里,他注视着郁珩面上的所有表情,用眼光一点点纂刻着对方的面容,被郁珩按在口的手指微微一动,郁珩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呻,他摇着,尾甩到了舒朗的口,蜷缩得更厉害了。
“嗯。”郁珩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了解了,然后又问,“你刚才对我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心脏会……”郁珩很难描述那种感觉,总不能说像春心动了一样吧。
这样的眼神,怎么能让虫不想欺负一下他呢?
“哈,哈!舒朗离开后,口的麻和桎梏终于得到了解脱,郁珩脱力一般躺在床上大口地气,双曲起,敞开的膛剧烈地起伏。
郁珩的表情如冰雪消后,春色潋滟,眼尾勾起了桃色,目光如着一汪春水,心脏的酥麻让他完全站立不稳,他抓着自己的口,却无论如何也碰不得,只能生生承受内翻涌的一波又一波快感。
舒朗拼命地搂抱着郁珩,表情惊惶了起来,仿佛落入水中却不识水,只能挣扎着抓住眼前的浮板,在一次次的拍打的浪波中艰难地祈祷神灵的眷顾。
方才不得疏解的麻让郁珩下意识退开了点,背脊碰到了坚的床。
“你他妈的舒什么鬼玩意,小黑鸟是老子的,你个小白脸给老子赶紧!”文森特又气又急,他完全不知新来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异能,还要应对越来越频繁的攻击,再一看郁珩都被吻到要扛不住了,当着他面NTR,简直要气死个虫了!
郁珩感受舒朗环抱着的力,颦蹙着修长的墨眉:“你抱疼我了,唔!”
“我只想知发生了什么,回答我。”郁珩感觉自己有点色厉内荏,但在经历刚才的不受控后,他开始感觉到眼前的这个舒朗,跟以前那个乖巧小雌虫似乎并不那么一样。
"你该的事!"舒朗带着杀意的目光如利剑一般,但文森特并不是普通虫,他同样凶狠地瞪了过去。
他咽了咽口水:“文森特呢?”
“你,,了什么?”郁珩眼中噙着的眼泪快要承载不住了,他抓着舒朗的手,将那带着薄茧的大手按向自己白玉般的膛,可无论如何使力,依然无法缓解心的麻,郁珩向舒朗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你对他了什么?!”文森特暴吼出声,郁珩现在一副眼泛桃花的情动模样看得他几发狂,对方向来克制,也只有被他狠了才会难得的出沉浸在情的模样。
舒朗的手摆出了像是捧着什么的姿势,指尖轻轻一点,如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泊,激起一圈圈的波澜,郁珩的面容一窒
放肆的的再次闯了进来,勾着郁珩的死死纠缠,郁珩的下巴被强迫抬起,肺里的口气都如同被对方席卷一空,嘴里承载不住过多的津,沿着姣好的线落入衣襟,郁珩无法呼,原本抗拒的手因为缺氧发而无力地抓着对方的衣服。
“唔唔!”郁珩被吻到桃花眼泛起一片水雾,舒朗吻得很深,似乎都要探进咙,在他的上颚横扫而过,被得红麻,最要命的还是心脏莫名像是被什么攥住了吧,轻飘飘的,酥酥麻麻的,如亲吻,似抚摸,让郁珩无可抑制的蜷缩,下腹发热,又激起了刚被文森特挑逗起的情。
“你关心他吗?”舒朗没有正面回答郁珩的提问,垂着的银白色羽睫看不清他的眸光。
随着郁珩抗拒的力度越弱,舒朗眸里的暗色愈发地深沉。
为什么要拒绝?为什么要让他拒绝!
等他缓了过来后,方撑起,舒朗高大的影俯了下来,霸地笼罩住他整只虫。
方脸上显而易见的疏离让舒朗一下子回到了他们当初分手的那天,那种明明撕心裂肺却无舐伤痛的滋味,愈是不想去思考愈是血不止,他不想再一次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