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他咬到和牙齿!”有一位医生注意到寻晖的嘴血迹斑斑,那都是被他自己咬的。
他冲了进去,寻晖正跪在地上,就要把自己的脑袋往地板上砸,一名安保人员正试图从后背制服他,却被寻晖的狠狠一拳击到下巴,发出几乎骨折的声音,晕厥了过去。医疗用品散落了一地,两名负责的医生受伤,看来是在捆绑的时候戒断反应提前了。
不信佛,他只信他自己,可如今他却在祈求着上天的怜悯。
小护士跑出来喊他的时候,曜迟就知情况不妙了。
曜迟翻了一个,把寻晖按在地上。
si m i s h u wu. c o m
曜迟抚摸着寻晖的面庞,英的长眉紧锁,大手按在了胃,那里抽疼地像是要把他整个肺腑成一团,而最近使用过度的大脑也在尖叫着对他发出警钟,这是他第一次知情绪上的崩溃也会转为上的疼痛,他跪了下来,抱着浑痉挛的寻晖无声地哭泣。
寻晖的咆哮被抑制在咙间,后来又渐渐转为低泣和抽噎,那双往日总是噙着笑意的褐色眼眸已然失去了焦距,泪水止不住地涌出,眼底净是痛苦和绝望,这些都在谴责着曜迟的疏忽。曜迟喜欢在床上把寻晖欺负到发出哭腔,但那是一种带着舒服的喟叹,而不是现在这样全然的疼痛。
“阿晖,忍一忍。”曜迟从后抱住了寻晖挣扎的双臂,大长锁在了对方的腰间,利用重优势将一直在咆哮的寻晖固定在地上,寻晖后背的冷汗浸透了他的上衣,挣扎的力度大得如同一条疯狗。曜迟向来喜欢在床上这样向寻晖讨事,可如今寻晖的反应并不是以往那样象征挣扎几下然后眼带笑意着求饶。
”把手包起来!”曜迟大声喊,制服寻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曜迟甚至怀疑如果他使力的地方不对,寻晖甚至有可能会折断他自己的手臂和手指。医生们顾不上伤痛,赶紧过来用拳套将寻晖的手指给包裹住,就像只哆啦A梦一样。
曜迟坚定地将自己的手指扣入寻晖的,明明是修长优雅的手指如今却青爆满用力到让曜迟的心脏都在疼。
“!啊!你他妈的给老子!”寻晖疯狂地嘶吼,千万条虫子在他肤底下乱钻,螺丝刀一下一下地搅动着他的大脑,如坠入冰窖般冻入了骨髓,让他实在痛不生,只想一把自己撞死!
曜迟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等到寻晖终于被固定住,才呆呆地站在寻晖旁,他隐隐感觉到手臂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而发酸,但他无法想象跟这种痛苦对抗的寻晖还能坚持多久。
曜迟不得不钳住了寻晖的下巴:“阿晖,乖,张口。”
“啊!你啊!给老子下来!曜迟,我艹你妈的王八!你个狗娘养的有个屁用!老子跟你在一起真的是欠了你大爷九辈子的债!”被制住后无发的寻晖开始破口大骂,似乎骂得越是恶毒就越能减轻上的疼痛,但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剧痛席卷全,寻晖疼得浑用力都无法抵抗,他绝望地用手指去扣水泥地,谁!谁来救救他,好疼!
“不要让他仰躺,容易呛到!”医生提醒。
寻晖的脸上泪水纵横,那张温雅秀气的面庞此刻被痛苦和狰狞所取代,绝望又怨恨地看着曜迟,他浑颤抖,咬牙切齿地从嘴里蹦出了一个字:“!”
“我不,我就呆在这!”曜迟狠狠地咽下一口口水,手上用力将寻晖的下巴给卸了下来,止不住的涎水从寻晖口中淌到曜迟手上,医护人员及时装上了护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