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寻晖已经是两年后了,那时对比以前沉稳了许多的他陪战友去医院,正好路过科,寻晖正靠在门口听他同事吐槽着什么,笑得眼睛弯弯,那熟悉的笑声让曜迟停住了脚步,他转走向前,可终于逮到你了。
“呃,啊!你他妈的不能上麻药吗!”寻迁的镊子探进了曜迟的伤口,冰凉的尖锐物分离着柔感的血肉,曜迟疼得俊脸扭曲,长眉都快拧成麻花,豆大的汗水顺着鬓角如雨下,光是要控制住自己不动就要耗尽他全的力气。
不过在这场手术之后,曜迟就没见到寻晖了,询问后知那是正常的调职,于是他看着证件照上清俊的白衣大褂出了神,那家伙虽然态度恶劣,但眼睛却是温柔的。
寻晖尴尬得手没放,不知怎么就落到了曜迟那饱满的肌上,在曜迟要杀人的眼神中还被吓得抓了一把,在磨人的剧痛中,膛微妙地传来一阵酥麻,曜迟的息中悠悠地掺合进了一个变调的莫名淫靡的声音。
曜迟和寻晖缘分来自于一次重伤,子弹的位置太过于刁钻,但形势又过于紧急,甚至连专业设备都不齐全,还很年轻的寻晖被赶鸭子上架,在野外半麻醉的情况下完成了整套手术。然而说是半麻,但寻晖的麻醉经验不足,担心麻醉剂使用过量就可以提前终止曜迟的队生涯,结果质过的曜迟在手术进行一半的时候直接被疼得从昏迷的状态醒转,两双眼睛面面相觑。
“哟,原来还是个能正常说话的,还以为又是个瞎叨叨的兵痞。”寻晖怼了过去。
“不用谢,毕竟你是我执刀的第一个病人,我会记得你的。”寻迁笑眯了眼。
庸医!曜迟心里一边骂着,一边恶狠狠地试图记下那护目镜下的眼睛,他认得他,等他康复了他就死定了!
曜迟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可是到了深夜的时候,他那糙的大手放在口时,难以自抑地酥麻了起来,连带下腹的小曜迟也腾的翘了起来。
因为家教严,此时还是个小男,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怎么碰过的曜迟咬牙切齿:“庸医,快!”
眼前一白光闪过,他睁开了眼,着气,被子里是他刚才释放的白浊,他恶狠狠地睁开了眼,冲进了浴室,谢天谢地,他是单人间。
寻晖还下意识打趣着鉴赏了一番:“哎,长的不错,叫得也好听的。”
也许是伤口太疼了,又或者是觉得眼前这个医生太欠揍但自己又拿他没办法,平日里比起争执更喜欢专断独行的曜迟第一次被激出了怒火,他冷笑:“老子本硕连读,正儿八经的军校出。”
“你才庸医,一个没文化的,小爷24岁读完的医学博士。”寻晖差点一镊子戳进曜迟的伤口,正常医学生本科5年,硕士3年,博士4年,算18岁上大学,不延毕不算二战的话正常出来也要30岁,而寻晖走的是八年制。
“哈,哈,那我谢谢你啊!”曜迟在感受到疼痛伴随意识一起远去后说。
“有痛觉还是好事,没痛觉你就完了,现在取出来了,你可以休息一会了。”寻迁将一颗子弹从曜迟鲜血淋漓的伤口中取了出来,这颗子弹的位置正好卡在骨那里,又是大出血,不立刻理掉,眼前这还算得上中气十足的家伙怕是要因为血供应不足而休克。
热量烧灼着寂寞的躯壳,曜迟闷进了被子,可是如何亵玩自己都没法像那时寻晖碰他时的悸动。在自暴自弃陷入睡眠后,他梦到了一只大手在他上游走,他十分不耐地要扭断那只手,可是寻晖的声音突然传来:“小兵痞,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