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围住的可怜小鹿。
寻晖埋在曜迟的肩窝里只是摇,不肯说话。曜迟急了,他又没有嬴锋那么擅长揣摩寻晖的心思,于是他说:“阿晖,如果你不说,我就喊嬴锋进来。”
“阿迟,你这情话讲得很烂啊,一点水平都没有。”寻晖终于回复了一点神,哪怕土一点终归有用就行。
但曜迟不容拒绝的俯下来,炽热的吐息洒了下来,他的手掌握住了寻晖的脚踝,挚诚的温度到了寻晖的血,他用微微发白的嘴在寻晖苍白的脚背上留下了一个吻,抬
曜迟笑了笑,他本就生得俊,笑起来更是如夜雪初霁,他用手捧住了寻晖面庞,“不要怕,我在,到底发生了什么。”
曜迟有点惊愕,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但看着寻晖突然变得,怎么说,委屈巴巴,还有几分害羞时,真的好可爱啊,这在平时几乎是看不到的,于是他又是心疼又是喜欢:“不了就不了,有什么关系?”
“…不了了。”寻晖的声音如蚊呐。
“我不去可以,但是你得跟我说清楚。”曜迟完全不知寻晖到底不舒服,他想帮忙却无下手,这让他感受到了自己的无能。
“为什么要在乎?”曜迟没搞懂寻晖在意的地方。
“什么?”曜迟没听清楚。
“不要!喂,你停停停!”寻晖那一只廋长的脚踩在了曜迟的宽厚肩膀,妈的,小看这家伙了,一开始以为是个外直内的纯零,现在竟然因为满足不了就想要反攻!
“我爱的首先是你,基于这点我才想要跟你爱,至于以什么位或者以什么方式爱,你喜欢就好,只要你开心我也开心。”曜迟用双手捧着寻晖的脸,冷厉的凤眼也化为了绕骨柔。
“…”为什么寻晖的关注点总是那么奇怪。
“等等,你想干嘛?!”寻晖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不为别的,而是曜迟的手从他的肩膀一路往下,此刻正摸向他的屁!
“我知,可我不清楚有那么重要吗?”曜迟的回复很轻柔,似乎是害怕惊吓了寻晖,连呼都收敛着,他伸出食指拭掉寻晖的泪水。
“我的意思是,我不起来了!”寻晖怀疑他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不得不说他之前对于自己那里有多自信,现在就有多心灰,这对于一个男人绝对是沉重的自尊打击。
寻晖拽住了曜迟的手臂,抽了抽鼻子,闷闷地说:“不许去。”
“不了那就不,或者还有其他的方式。”曜迟安抚。
“阿晖,怎么了?跟我说,好不好?”曜迟用嘴去衔住寻晖的泪水,哪怕重伤也能稳稳握住枪支的手此刻却感觉无放置,慌乱得一塌糊涂,他先是拍了拍寻晖的肩膀,又是环住了寻晖的腰,最后干脆将寻晖的脸埋在自己的肩膀,笨拙地用手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打着寻晖的后背。
“…为什么你会觉得不重要?我现在没办法跟你了。”寻晖很沮丧,理智上他知这不是生活的全,但是情绪却一直是压抑着的,感觉整个人生都灰暗到毫无希望可言。
“你跟嬴锋学坏了。”寻晖抱怨。
“我说,不了了!”寻晖着一双红眼睛恨恨地咬了曜迟的肩膀一口,这里肌肉结实口感极佳,寻晖咬了一口气不解气,又皱着鼻子咬了第二口,像是只发狠的小动物,哪怕是凶也气得一塌糊涂。
“可是…”
“前列高获得的快感要强于阴,或许我们可以换个方式来。”曜迟一副认真的模样,他对于位没有那么纠结,受不过是因为寻晖喜欢,虽然他必须得承认他很迷恋被寻晖进入的感觉,那是灵魂和肉的双重满足,但如果寻晖想要或者愿意,他不在乎换个位。
“你不在乎吗?”寻晖知圈里对这方面有多重视,一个个都是盯裆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