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A大队特种训练基地只是获得了一个资格,接下来还要通过A大队的严苛筛选。
在这里,他没有了自己的名字,没有了自己的军衔,有的只是一个代号14。
他们那个笑眯眯的少校教官指着一栋对比其他显得格外磕碜的军营楼说dao:“你们只是来这里受训的,一群待削的南瓜!名字没有,军衔没有,就随便找个地方saisai,对面才是我们的正规军的宿舍,看你们那副jiao滴滴的大姑娘样,就一穿了军装的平tou百姓,能有这资格吗?”说话时,轻蔑的尾音成功地掀起了在场所有受训人员的怒火。
在袁朗一脸不屑地把花名册甩得哗啦哗啦响,大摇大摆离开后,跟齐桓同宿舍的13号咬肌绷紧,气得tiao了脚:“去他妈的正规军,老子也是来自王牌空降营的!”
齐桓没有吭声,通过图书馆的相关资料,他知dao这是一种抗压训练,用语言和行为羞辱士兵,让他们在极端环境中依然能保留作战能力。
忍耐,坚持。
齐桓对自己这么说。
所有人都憋着一肚子怒火,都是奖状奖牌拿了一墙bi,师长团长chong了惯的,连里的弟兄都仰慕的人物,来得这地方被当狗一样训,让谁来谁都难受。
虽然极强的军事素养和对上级的服从让南瓜们敢怒不敢言,但不妨碍他们私底下给袁朗起了个“袁扒pi”的称号。
扒pi,扒pi,搞不死你,也要把你扒下一层pi!
因为一些诸如月亮太圆适合赏景的理由让他们大半夜爬起来负重50公里强行军而袁朗自己躺在陆虎里睡觉是家常便饭,在他们jing1疲力竭好不容易入睡则会被丢进cui泪瓦斯呛个半死然后袁朗dai着防毒面罩一脸无辜地说不好意思梦游了,袁朗还会一边聊着电话说今晚吃什么一边在距离他们touding10公分的地方用实弹开枪扫she1,在他们gun到泥地里搏斗时会撑着把遮阳伞dai着个黑超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将高压水枪对着他们。
“南瓜都比你们有用!”袁朗如是说。
更让人怒火中烧的是那些莫名奇妙的扣分理由,而其中最无辜的受害者当属齐桓。
袁朗甚至因为实在找不到扣分的借口而故意凑近齐桓的耳朵chui了一口气,他没齐桓高,这种姿势只能悄咪咪地踮了脚:“14号,你的分好像还ting多的,那就扣个五分吧,跟其他南瓜保持一致啊。”
大家都觉得齐桓总该忍无可忍了吧,但齐桓被这口气chui得一哆嗦,但ying是一声不吭忍了下来,堪称忍者神gui。既然最该发脾气的都没发脾气,这样一来人与人比,大家眼观鼻鼻观心,本来热热烈烈地打倒袁地主的行动竟然又蔫了吧唧下去。
后来通过选训后,齐桓跟袁朗说,其实不是他能忍,而是他觉得嘛,这狗要是咬了人的话,总不能让人咬回去吧,起码还要等等看到底是人还是狗。然后袁朗从后面踹了他屁gu一脚,说他各种找理由扣分其实就一直等着齐桓爆发,谁知dao你小子ying是把屁给憋了回去,也不嫌难受!
齐桓只是笑,他没跟袁朗说他那时候已经认出对方是那个狙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