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沉默了一小会,表情有那么点微妙,“齐桓,你在想什么?你就不能想办法把苹果给榨汁了吗?”
在梦里,他将苹果丁嚼成了苹果渣,然后袁朗靠在他的手臂,乖顺地张嘴仰着,那两片微厚的嘴看起来十分弹可口。
“好,我们归队。”袁朗握住齐桓的手,借力站了起来,虽然这么并没有必要,反而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齐桓跟个玻璃娃娃一对待,但不得不说,这种被人珍视的感觉还是不赖的。
这一天,齐桓了一个非常诡异的梦。
齐桓的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
齐桓摸了一下,干的!
袁朗瞅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瞅了一眼,看到这一米八几的大汉,被囧得面上黑里透红,然后指着齐桓大笑出声。
“张嘴。”齐桓将苹果切成了工整的苹果丁,找来了牙签,戳了一个,往袁朗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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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像看怪物一样瞅了他好几眼,然后啊呜一口吃下,后槽牙将苹果咬出了清脆的声响。
然后齐桓就被一个枕砸醒了,袁朗正挑高了眉峰,自高而下地看着他,调笑:“口水出来了。”
他磨了磨牙,抱怨:“副队,你又A人。”
袁朗的眼神开始变得慌乱,小狗一样的眼睛漉漉的,泛着亮晶晶的水光,看起来纯又可怜,那受伤的手臂无力地推拒在他的膛,无助地喊着齐桓的名字。
“我的手举不起来!”袁朗继续刁难。
袁朗得瑟了一下:“谁让你照顾伤患,照顾着照顾着就睡着了。”
齐桓像只大狗一样甩了甩脑袋,瞌睡虫跑了,他主动向袁朗伸出了手:“副队,我们归队吧。”
他用牙齿将袁朗的叼了过来,把自己的纠缠了上去,啧啧水声在间响起,齐桓可以感受到对方凌乱而炽热的吐息,以及那苹果的清香,他难耐地用手按着下悍的肉,只觉得两个人的距离不应该这么远。
“袁朗。”他用尖熨帖着这一个名字。
乐极生悲的是,伤口不小心裂开,袁朗同志的出院时间又被医生勒令多呆一天。
但齐桓只是低下去吻他脖子,他想听到更多他喊他的名字,他想他的声音染上让他浑灼热的味,他想得到更多他自己都不知他想要的东西。
袁朗看向窗外的万里晴空,哪怕再苦再难,狂风暴雨后,总会有重拾阳光的一天。
齐桓开始撕扯袁朗的衣服,病服无法对抗特种兵的手劲,衣帛裂开时的声音很是响亮。
齐桓沉默了一下,有点为难,看了看袁朗那两片偏厚的嘴,犹犹豫豫着似乎觉得这么干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副队,你不会是想我咀嚼后再用嘴喂你吧?”
“我削。”齐桓洗了刀,老实地削起了苹果,连成一条的苹果漂亮地被剥落。
齐桓低下,将自己的嘴也贴了上去,尖相的那一刻,他激动得浑颤抖,然后就忘了他原本是打算喂袁朗苹果。
“如果我说我牙痛呢?”袁朗那双黝黑的眼珠子一转,又笑嘻嘻地看向齐桓。
不够,那是什么不够呢?
嚷嚷。